忽然，她看向莫晴天问道：“晴天，妈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莫晴天愣住了，问道：“什么？”
“妈妈想问你，如果……如果韩纪之前没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情，你又忽然发现了妈妈跟爸爸的事情，你是会直接选择嫁给韩纪，还是选择什么都不管，还是……会自杀？”
莫晴天就愣住了，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因为同样的问题，她其实也想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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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晴天愣住了，问道：“什么？”
“妈妈想问你，如果……如果韩纪之前没对你做过那样的事情，你又忽然发现了妈妈跟爸爸的事情，你是会直接选择嫁给韩纪，还是选择什么都不管，还是……会自杀？”
莫晴天就愣住了，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因为同样的问题，她其实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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