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大人您可是有神位的先天神祇，并非血肉凡胎的普通人啊，您这历劫是神归天命，成了就是升，败了就会灭啊……”
白无常突然自知失言，连忙用宽大的袖子捂住了嘴。
“什么灭？”
江起云突然寒眸凛冽，盯得白无常心中有些发毛。
帝君大人想知道的真相，未必就是他愿意知道的真相，连紫微大帝都没说的事，自己该不该多这个嘴呢？
自己不过是从人界修到鬼界的一介小小鬼神，干嘛非要掺和到人家先天神祇的家事呢，真是造孽啊！
“说！”
江起云突然厉声的语调引得一旁刚切完蛋糕的慕小乔看了过来，她端起一块蛋糕对江起云举了举，歪头一副询问的表情。
江起云连忙换了神色，冲着慕小乔笑着说道：“你吃吧，生日快乐！我跟白无常说点公事，你和无常婆好好聊。”
说罢，他转身给了白无常一记眼刀，随手布下了一个银色结界。
白无常一见这阵仗，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双手拢在袖中，幽幽道出了事关江起云历劫最为要紧的一个秘密。
“……您显化自紫微大帝，跟其他修行得道升天的神仙自然不同，他们历劫就算失败了也不过是修为受损、境界停滞，而您若是历劫失败则是……”
白无常说到最后长呼一口气，才缓缓吐出了八个字。
“神归中天、再无回还！”
“哦？那意思就是说本座的神魄会归于紫微老头儿，三界之内再无北太帝君这号人物了？”
江起云自嘲地轻嗤一声。
果然，冥界只是需要一个称职的帝君大人罢了，至于是谁，并不重要！
“本座知道了，此事无须再提！”
……
陷入回忆的江起云突然感到肩头一沉，原来慕小乔在睡梦中换了姿势，将原本靠在车窗那边的脑袋换到了他的肩窝。
慕小乔发顶毛茸茸的触感清晰地顺着江起云的脸颊传到了心底，引得江起云思绪又是一番波动。
慕小乔，若是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记得我吗？
“天呐……小乔、小乔！”
前排的座椅靠背上突然探出一个脑袋，边拍着靠背边喊着慕小乔。
“小声点！”
旁边的旅客不满地提醒了一声满脸兴奋的徐子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徐子嫣连忙道歉了一番，她见慕小乔还没醒，便隔着靠背伸出胳膊戳了戳慕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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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突然自知失言，连忙用宽大的袖子捂住了嘴。
“什么灭？”
江起云突然寒眸凛冽，盯得白无常心中有些发毛。
帝君大人想知道的真相，未必就是他愿意知道的真相，连紫微大帝都没说的事，自己该不该多这个嘴呢？
自己不过是从人界修到鬼界的一介小小鬼神，干嘛非要掺和到人家先天神祇的家事呢，真是造孽啊！
“说！”
江起云突然厉声的语调引得一旁刚切完蛋糕的慕小乔看了过来，她端起一块蛋糕对江起云举了举，歪头一副询问的表情。
江起云连忙换了神色，冲着慕小乔笑着说道：“你吃吧，生日快乐！我跟白无常说点公事，你和无常婆好好聊。”
说罢，他转身给了白无常一记眼刀，随手布下了一个银色结界。
白无常一见这阵仗，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双手拢在袖中，幽幽道出了事关江起云历劫最为要紧的一个秘密。
“……您显化自紫微大帝，跟其他修行得道升天的神仙自然不同，他们历劫就算失败了也不过是修为受损、境界停滞，而您若是历劫失败则是……”
白无常说到最后长呼一口气，才缓缓吐出了八个字。
“神归中天、再无回还！”
“哦？那意思就是说本座的神魄会归于紫微老头儿，三界之内再无北太帝君这号人物了？”
江起云自嘲地轻嗤一声。
果然，冥界只是需要一个称职的帝君大人罢了，至于是谁，并不重要！
“本座知道了，此事无须再提！”
……
陷入回忆的江起云突然感到肩头一沉，原来慕小乔在睡梦中换了姿势，将原本靠在车窗那边的脑袋换到了他的肩窝。
慕小乔发顶毛茸茸的触感清晰地顺着江起云的脸颊传到了心底，引得江起云思绪又是一番波动。
慕小乔，若是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记得我吗？
“天呐……小乔、小乔！”
前排的座椅靠背上突然探出一个脑袋，边拍着靠背边喊着慕小乔。
“小声点！”
旁边的旅客不满地提醒了一声满脸兴奋的徐子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徐子嫣连忙道歉了一番，她见慕小乔还没醒，便隔着靠背伸出胳膊戳了戳慕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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