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悬念的,王君应下了摄政王的交换,这件事该怎么分析呢?
不太好说,总之一个两个的,各怀鬼胎。
“叫夭夭的舞女也只是舞女,王叔想要明日便送去王叔府上好了。”百里玄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真叫人捏把汗,这么个说法,也不怕摄政王就这么应了,然后顺势工部的权力也没必要放出来了呗,左右不过是个舞女而已。
百里玄策大概也是怕的,说完之后就噤声了,也不去看底下人各异的颜色,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少年人有几分意气在,不蒸馒头争口气吧?到底还是少年心性。
百里晏殊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些什么。
袭荣野作为一个资深佛系中立派,自然是没有身旁各位的那些焦虑或疑惑的情绪。
甚至还有点想笑,这叔侄俩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叫夭夭的舞女?他还有点印象,那日在摄政王的生辰宴上见过的,他对舞跳得好坏没什么概念,单凭感觉来看那姑娘应该确实是跳得不错那一挂,但就是再怎么不错,也不会到这么抢手的地步,都是些工于心计的人,大概率又是什么阴谋阳谋了,左右跟他也没什么干系,且观望着就是了。
这个插曲很快结束,王君下朝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宫。
夭夭一如过去的几个月一样,一早再他寝宫里的书房候着。
百里玄策一开始把她放在书房也是想试探她,算得上是最后的确认吧,把她一个人留在了王叔唯一没机会安插人的地方,因为他的书房在这之前除了莫玄和高闻便没旁的人能进了,结果她只是坐着打盹
后面的这些时日以来,等他的时间里倒也不全是打盹,有时候发发呆,有时候偷摸的吃东西,总归没做正事的时候。
他没马上进门,远远的看了几眼,女孩今天大概是等得久了些,已经自己找地儿坐下了。
临近门的时候弄出些动静让里头的人发现,然后就见那人快速调整状态,站的板儿正,还堆出了满脸热情的笑,只能说要多假有多假。
至于他脸上何时爬上了笑,那笑又为什么会溢了满眼,你问他,他大概也不会知道。
至少那时候是不知道的,后来回想起来才觉得后悔莫及,若是一早意识到了他会不会把她留在身边?只是世上哪来的双全法,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便是迟暮之时再回想起来,追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也只能无语凝噎。
他上前,没有落座,而是一把将站在案台旁的女孩拥进怀中,力道之大,直勒得夭夭喘不过气来。
咳咳,这纯纯是想取她小命来的吧?“王君,王君,您怎么了?”
“叫我阿策,傻丫头,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
她并不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阿策,你怎么了?”
“盈盈,王叔他逼我把你送去摄政王府。”说着又紧了紧双臂,声音很是气闷。
嗯?好事呀这是!晨起的困顿消散了,气儿也喘得通畅了,一口气干两大碗饭都不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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