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助理说：“就是气泡的感觉不对。胡烨，你的方向是对的。我们尽量让气泡小且细，但还不是最理想的状态。”
四人听得非常认真，就连站在一旁的严清也听得很认真。
很久没有接触到拍摄现场，和摄像机的他，要尽早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适应这样的环境。他观察着所有工作人员，观察他们的工作内容，思考设备摆放位置的原因，感受现场的氛围。
小助理接着说：“男人最怕的就是油腻，性感风格最怕的也是油腻，要拍出那种清新，自然，充满力量的感觉。”
大家茫然地看着他，显然太抽象了，他们没听懂。
小助理说：“气泡最理想的状态是汽水，碳酸饮料的广告都看过吧，那个柠檬掉落水里的感觉，是不是清新冰爽，让人很舒服。就要那种感觉，像是气泡苏打水，要有碳酸的那种感觉，想象你就是一只柠檬。”
柠檬？大家面面相觑，满脸问号。
“或者，见过奇幻片里面的美人鱼变身吧，美人鱼的尾巴变成一颗颗小小的气泡，那种特效，你们入水，身体要被小气泡包裹，就像美人鱼变身一样，要给人梦幻美妙的感觉。”
美人鱼？！天啦噜，这孩子能不能说些人能听懂的话。
“唉哟，就是那种，那种，懂了吗？”
大家懂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懂。
再者说，最后观众是什么感觉，不是应该靠摄影师拍摄吗？和后期修饰吗？怎么能靠他们凡身肉胎就有那种感觉，这要求也太变/态了。
“具体说，就是要很多很多的小气泡，给人一种汽水的感觉，清爽。明白吗？”
他们不明白。
严清接过话茬说：“入水的时候动作不要太大，不要砸进去，要轻轻落进去，吐气的时候，不要一口气吐完，慢慢吐，就跟你们唱歌的时候保持气息一样，这样应该就会有很多小气泡了。”
小助理点头附和：“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花野竖起大拇指：“严哥，你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把抽象的落实到可操作了。”
小助理瞪了眼花野，指指池子，花野闭上嘴，准备入水。
经过严清还有小助理的指导，花野进行的很顺利。
落水简单的多，张柠和高柏也很快就合格了。
摄影师浮上来，给郭远看样片，blues四人和严清像是等待放榜的考生，不安地看向郭远。
郭远依然严肃，看不出好还是不好。
直到他起身走到岸边，开始穿戴潜水衣和氧气瓶，大家才松下一口气。虽然很想合掌庆祝，但郭远的气场太过强大，周围工作人员对他的那种尊敬，也让他们强压下了自己的兴奋与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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