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顿体罚是无辜的,至少练就了自己的忍耐力
—林芷馨
在寒冬最冷时结束了高一的期末考。收拾完东西林芷馨来到了她二姐工作的辅导中心。
“你这辅导小学生没问题吧?”林芷雯收拾桌椅看了看站在旁边忙的林芷馨。林芷馨又知道二姐在调侃她了。
“怀疑我?”林芷馨侧脸问了问。
“嗯毕竟你可是一二年级语文总考零分的美誉可是响彻全村的,我都纳闷了,你是怎么考上镇清的。”林芷雯的话一下让林芷馨那段痛苦的记忆挥之即来。
林芷馨上一年级时不到5岁,年龄报大的她只能被送去学校,那时她才知道校园只要进去了就没有年龄和个子之分。所以自己也在被迫中接受学习的洗礼。
回去上学之前在外公家时,外公教的很多东西都是胜于同龄人的,语文课时老师教的和当过多年外交官的外公教的完全不一样,自己就在两种发音中纠结中慢慢的开始讨厌学语文。唯一的乐趣就是涂画语文书上的图案。
由于语文成绩不好,当时“歹毒”老师看到林芷馨上课不听讲的小动作。把书画得乱七八糟时他那及其恶狠的面部。至今想起心灵里有了恐惧的回音。他的声音都能经常出现在平时的梦里。那时每一次的体罚,林芷馨都在衡量他的棍子下去的时候用了几分力。竹片子落在身上,伤口又划伤了几厘米。他的不友好从此让林芷馨更讨厌语文。
所以在一年级里考试里林芷馨的语文报复性的永远得零分。每次在交卷子时,答题区上面不是写满答案而是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
那时妈妈惊为天人的两根输卵管(这是长大后才知道的专用术语),妈妈在结扎手术后还能成功诞下的小七,没有闲余时间去照看她们任何有行动能力的人,在他们看来,孩子只要不消失,人就是没事的,所以被体罚的事情不说出来。也就不会被发现。也导致这样的“受赏”情景一年里不断重复上演着。她的忍耐力也许是在这年练就的吧。
每次脱衣服换洗,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那结疤的痕迹算是永远褪不去了。
或许也是在试探他的暴力极限,可是这也是让他刷新了一次又一次的木棍由细到粗的历史演变。他的木棍也是从她这儿起,到她这儿终结的。现在细想歹毒这人做事是挺“有始有终的”。
对于每次语文的零分记录,江明辉就是传播链的起源。他的行径在自己眼里和“歹毒”老师没什么区别。每次自己“受赏时”江明辉坐在第一排看得最清楚,在她眼里江明辉就像是裁判似的,透过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歹毒的发力情况。而作为邻居的他,没有为自己发挥青梅竹马的优势,却乐在其中的观赏这一切。现在看到自己手上的纹路就想起“歹毒”打的地方。那次的伤恢复好久才能拿笔。这让林芷馨知道人心的可怕。原来世上有如此让人恨一辈子的“园丁”。
还有二年级期末领成绩单的时候,那次毒打是林芷馨记忆最犹新的一次。“歹毒”语文老师体罚了所有语文没及格的人。林芷馨看着前面的同学被打得那种想哭不能哭的痛苦,手掌心一条条红杠在手掌里隆起。察观着在棍子的起落期间他们全身发抖的频率。自己也在等待“领赏”的时间里盘算他会用几分力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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