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又何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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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筝这边也弹不下去,萧芜只寥寥拨弦二三下,便唤人将乐器抬进去。她和演武场之间隔着树与花,看不到陆珩的脸,却知道对方在看自己。

        这感觉不上不下,说不出来的奇怪,萧芜转身回了房。

        不提他与萧芜的夫妻关系,萧芜是敬佩这个凡人的。且不提被说书先生说烂了的辉煌战绩,哪怕陆将军不在战场,被拘束于寸土之内,刚毅的心性也时刻渗透和感染其他人,他是将军府的魂。

        萧芜能舞剑,可想耍大刀时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正因为亲身试过,才知道同为□□凡胎陆将军要经历怎样的磨砺才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使用各种兵器。

        和陆将军同宿一榻有小半月,两人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睡前伴着月光却也会聊聊天,大多数时候是萧芜分享在家和出门做客的有趣见闻,陆将军安静的听,偶尔帮助萧芜理顺人际关系。

        “今日,有一妇人来闹,被我打发走了,她说她是陆扬家的。”萧芜借着微光观察陆将军的表情。

        对方躺在身边,侧脸看不出什么,但手微微动了一下,引得被衾也跟着起伏。

        “不用理会。”

        “那往后要是再来呢?”

        “我去处理。”陆将军情绪不太好。

        “陆扬为什么被你免了军职,还被拘在关外不给回京。我看那妇人一家老小,现在不好过。”萧芜委婉道,其实妇人的原话更难听。

        那妇人青天白日地跪在将军府门口,偏偏挑着人最多的时候哭天喊地。大致意思是,陆将军人面兽心,过河拆桥,他家陆扬这么多年来跟着将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罢职就罢职。后来正午的时候还哭晕过去一回,萧芜又是派家丁准备冰块又是请郎中来看,没多时妇人醒了,之后骂得更凶,指控陆将军卸磨杀驴,贪了他家陆扬的军功。

        萧芜刚开始是不信的,陆将军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后来她问了几个家仆,大致了解了将军和陆扬的渊源。

        原来陆扬曾认陆珩的父亲为义父,听闻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人才,父亲去世后由陆珩接过衣钵,陆扬就跟着陆珩干。

        有个家丁吞吞吐吐说他曾看听过陆老将军当着陆珩的面夸陆扬的风姿不输陆珩,再想继续听就看到陆珩掀起帘子怒气冲冲走出来,后来回了书房就砸碎了好几只花瓶。

        听这故事,萧芜半信半疑,陆珩真的妒忌义兄陆扬的才能,在陆老将军死后一点点磋磨陆扬,最终架空他,沦为掌中物?

        看着陆将军黑夜中的轮廓,萧芜试探他:“或许可以接济妇孺一些钱银?”

        “休想,他没死已经不错了。”薄唇微启,说出口的话寒气逼人。

        陆将军这话戾气太重,一股子上位者的孤傲呼之欲出,而这偏偏是萧芜最厌恶沧觉的地方,她便接了话:“不过是一把刀,何至于此。你真的不容人?”

        据萧芜打听的消息,二人最大的仇便跟天下第一刀有关。那把刀乃陆家传家宝,没想到被陆老将军给了义子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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