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姑姑轻些。”楠栖给萧芜活络筋骨,不小心揉重了些。
对啊!那日毋须也是发出这般声音。萧芜顿时觉得自己活了。
想想也是,他连着经历几场大战,必然伤横累累,白濯是在给他疗伤。毕竟他们不像蚀谷有药物加持,只能用仙术强行恢复。
就说嘛,他们归去山最“伟光正”了,怎么可能大白天做那种事,还故意不隔音。
想通了这件事,萧芜心情好多了:“姑姑,白濯仙尊如何知道我的身世?他之前照顾我都是因为我娘的缘故?”
“你娘生前跟他关系不错,他知道也不奇怪。”楠栖道。
“那他是不是对我娘有……”
“你当你娘是万人迷么?白濯仙尊早些日子比现在痴迷仙法多了,女仙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总之,你量力而行。爱上白濯还要让他爱上你,这不容易。现在最后一枚药都被抢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楠栖为萧芜披上纱衣。
“哼哼,那枚药——不出三日,沧觉仙尊必会回来求我们。”
果不其然,一日后,蚀谷议事厅内。
一男子立在那里,深海蓝仙袍飘逸,不复昨日气势。若是仔细盯着他的眼睛,不难发现眼底的疲惫与痛苦。
“给我。”他道。
“沧觉仙尊。”萧芜在上首安然坐着,也不起身,悠悠道,“别说得这么暧昧不清,给你什么?”
“另一半蚀谷药。”他声音艰涩冷硬。
萧芜不怒反笑:“仙尊何必问我?上回不也是自己动手夺走的么。我怎么记得你承诺会负荆请罪听我蚀谷发落,如今却看起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沧觉自知理亏,他收了眼里的锋芒,看向萧芜,“只有一半不起作用。”
“仙尊说笑了,哪里有这一半那一半的,蚀谷药就那么一颗,不起作用就再等几天。”
沧觉坚定道:“我听闻奇药或有子母丹,需两丹同时服用才有效果。蚀谷药是最珍奇之药,想必也有此机巧。”
子母丹这事儿都能被他给扒出来?萧芜暗暗心惊,老一辈的仙果然不简单。
沧觉闭了闭眼:“她……情况很不好。”
不提这也就罢了,一提萧芜就炸了:“沧觉仙尊,本以为你虽行事孤傲,却也是知冷热真性情之人。织云仙子待你万年如一日,平日里你视而不见也就罢了,这回她重伤我还以为你是良心发现来替她求药——”
“可谁知,蚀谷药,根本没送到织云那儿!”萧芜怒道。
萧芜替织云感到不值。而至于沧觉仙尊金屋藏的那位“娇”,虽对她本身没什么喜恶,但由于沧觉仙尊夺走蚀谷药,连带着萧芜更是丝毫同情心都不会给她。
萧芜扣着桌子:“不知道你说的‘她’究竟又是哪位,若真是我萧芜敬佩之人危难时刻用药也就罢了,可如今我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蚀谷从来不做折本买卖,昔日战神一而再再而三来逼迫,吃相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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