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痛了。”
墨白衣垂眸道，握着面具，就想重新戴回去。
洛青灯摁住他的手，勾唇道：“我认识的墨白衣，可不是个胆小鬼。”
墨白衣目光闪烁了下，手放了下去。
“若然觉得不自在，你闭着眼也行。”洛青灯轻声道。
墨白衣盯着她，“不必。”
洛青灯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紧跟着神色就变得极为认真。
墨白衣左脸处的烧伤面具极大，从颧骨到额头鬓角几乎全被覆盖，表皮和真皮层及皮肤附件全部毁损。
便是放在现代，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次的创面修复和植皮手术，且要想毫无痕迹还不太可能。
洛青灯手放在他的创面轻轻按压着，似在摸骨。
这一上手，得出的结果比肉眼所见的还要严重，创面下的这部分骨骼也有轻微的变形。
墨白衣见她神色凝重，抿了抿唇道：“若是治不好，你但说无妨。”
洛青灯对上他的眼眸，笑了起来：“瞧不起我？”
她直起身子，手叉着腰，偏头道：“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你脸上的烧伤都能危及性命了。”
“我真想象不到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墨白衣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淡淡道：“命硬吧。”
他说这话时，挪开了眸子。
但洛青灯却听出了几分自嘲。
她拿起面具帮他重新戴了上去，然后捏住墨白衣的下巴道：
“现在这面具是我帮你戴上的，总有一天，也会由我亲自帮你摘下来！”
“等你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那天，你可别忘了给我包个大红包！”
墨白衣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眸光也亮了几分。
“好！”
洛青灯笑容也灿烂了几分，她琢磨了一会儿，“我记得成伯说过你功夫极高。”
“还行。”
洛青灯捏了捏他的胳膊，肌肉还挺壮的。
“力气活，你应该也能行吧？”
墨白衣眸子眯起几分，“你想作甚？”
“我替你治脸，你总不能半点力气也不出吧？”洛青灯朝他抛了个媚眼，朝床上走过去，勾了勾手指，“过来！”
面具下，墨白衣脸色起了些变化。
“洛青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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