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姜唯君与元少康这两个人质在手很多事情都好办起来。
经过一系列的商谈,不,应该是经过一系列的威胁,所有士兵都已退下,陆瑾想到山寨里的老弱病残,还跟柳知府要了不少好东西,例如:药,棉被什么的!真是一个机灵的小伙子。
为了防止柳知府等人打个回马枪,撤兵后,就被陆瑾要挟远离了山寨。
姜唯君和元少康跟人们告别就被绑着赶下山,山上还有三张弓对着,意思很明显——你们要不听话就射死他们。
夏墨这次吃了亏,想着要不要趁人到手了,再去山寨找回面子,不过当他看到只有姜唯君和元少康时,这个念头就松动了。
因为他不确定前次那几个人是不是还在上面,保险起见,他还是乖乖的守在了两人身边。
柳知府这次不止损兵折将,还赔了夫人(物质),脸可是很臭的,很想问问夏墨这两人是谁,可他没这个胆,只能自己憋着受内伤,胸口闷的慌。
虽然难受了点,好歹有一件事情是办了的——攻山寨。
回去怎么着也是好吹嘘一阵,把自己写的凄惨一点,把山匪写得强大点,增加剿匪费什么的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在脑海里美滋滋的想着。
夏墨不管柳知府是怎么想,甚至连个鄙视的眼神都懒得给,安置安排好就带着他们马上上路。
他的心情很不错,如果忽略那偶然气人的声音就更好了。
他们是进了山泊城调整后,在接着赶路的。
虽然百姓因为收赋税过得青黄不接,但生活的气息还是有的,例如那有力无气的吆喝声。
元少康坐在马车里一开始是紧张不安的,他怕姜唯君问他,毕竟他是一口喊了夏墨的,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抵赖不了。
被人骗是一种很不好的感受,生气就是其中最明显的表现之一,绝交啊,愤而打人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
想着想着,元少康稚嫩的小脸逐渐发白,他艰难的吞吞口水,用眼睛瞄了姜唯君一眼,第二眼,第三眼。
姜唯君拿着护肤膏往脸上抹的动作一顿,嘴皮动也不动的出声道:“想说什么就说,不要搞得那么别扭,不想说就算没人逼你。”
拿着琉璃镜左看右看,感觉涂得很均匀了才满意的放下。
她感慨着:风餐露宿的时间太长,洁白细嫩的肌肤都要变老妇皮肤又黄又干又涩了,还好她临机应变跟在陆瑾后头也跟柳知府要了东西,据说这护肤膏还是柳知府的妻子买了还没来得及用的,既好用又昂贵,真是赚到了。
元少康抓了一下头发,略显烦恼,“我父亲是道神帝,我是他儿子”顿了顿接着补充道:“唯一的儿子。”
空气突然安静,马车里闻针可落。
外面的吆喝声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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