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我们都会搬过去的。新月居也旧了。”
“先生，程……她真不是一个好女人！”容柬想骂程暖暖，又顾忌着江蝉在。
“容姨，你想说什么直说好了，我听着呢。”程暖暖瞥一眼江蝉。
“暖暖，你……”江蝉深刻感受到陷入女人的战争是一件多么焦头烂额的事，一碗水是怎么都端不平的。
“先生，您看，她这态度……不是姨小气，如果您小时候有这笔钱，你就不会被送到城主建的技术学校。”容柬苦口婆心，“姨帮不了您，但是远远看着您被那些狼崽子……姨这心就疼。”
“好不容易生活好了，哪家女人会这样？”粗糙的手指直直指向程暖暖。
“这是江蝉愿意的。”程暖暖挑衅容柬，“进学校学技术，是辛苦，但是如果江蝉没有掌握一技之长，他现在能赚这些钱吗？”江蝉不是n大附中考进n大的吗？怎么会进技术学校？
“你这个坏女人，那是什么好去处？进去的人有几个活着出来？”容柬被程暖暖气疯了，语速快得江蝉来不及阻拦。
“容姨，这样的地方在成立之初就会被有关部门取缔吧？”眼神高傲得像在看一个走投无路的落魄骗子。
“你……”
“容姨！”江蝉加重语气，“过去的就过去了。”
容柬被江蝉阴沉沉的视线压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把江蝉的底细抖落出来，缩缩脖子。
问不出来什么了，程暖暖微微抬起下巴：“江蝉，你后悔了趁早和我说。”
“我没有后悔，你高兴就好。容姨，暖暖也是想让我们都住得舒服，夏天快到了，新月居蚊虫多。”
“先生，姨没有责怪您。这些年。吴文跟在您身边成熟稳重了不少，哪天回x城，吴啸也会高兴。”容柬话锋一转，“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整日陪着夫人在街上逛，不知情的还当是哪家娇贵的小姐出游呢。”m国有一部分旧贵族至今仍端着旧时那一套，珍视家族血脉，即使是出嫁女，也不冠夫姓，仍以母家姓氏自称，甚至厌恶别人称自己为“某某夫人”“某某太太”。
“暖暖身边需要有人保护。”
“姨明白您的意思，为着夫人安危，投入多少人力、物力也是值得的。可是先生，华国比m国局势安稳，吴文的存在反而会让别人更加注意夫人言行。”
江蝉动摇了，容柬再下一剂猛药：“不久前李总的夫人、孩子不就因为太高调被绑架了？”
“容姨，你这是咒我呢？吴文跟着我挺好的呀。”
容柬皮笑肉不笑：“夫人，你在富贵窝儿里长大，是不晓得人间疾苦。”
“是比不得你东挑西戳的劲儿。”程暖暖也不气，冷冷清清，“明天我去挑水云阙房子的家具，你替我掌掌眼？”
“你！”
“容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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