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堕落黑暗的过程中因为舍不下光明而纠结、挣扎,为之痛苦万分,那么,当所谓“光明”为虚妄,就实在没有必要舍不得它,不如沉沦所谓的“黑暗”
程暖暖眼神发直,心跳加速。
蓦地,手腕传来濡湿,打断了兴奋的思绪,程暖暖下意识朝手腕看去。
恰巧捉到谢屠苏来不及缩回去的舌头。
“……”对视无言。
“你从衣柜里挑一套衣服,换好。”
程暖暖粗暴地挪开谢屠苏的头,许是刚做坏事被抓,谢屠苏没有反抗,乖巧地钻出被窝挑衣服。
“哗哗哗——”水声作响。
程暖暖往脸上浇了一捧水,冰凉醒神。
镜子里的女人,瘦削清冷,瞳孔黑黝黝,盯久了,愈发不像自己的脸。
“啪——”镜子里的女人猝不及防扇了自己一巴掌,镜子外的程暖暖掌心火辣辣的痛。
啊,是我的脸。
魔怔了。
被迫当狗当久了,这是上赶着舔江蝉吗?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荒谬的想法?
用手指勾画镜子中女人的样子,熟悉的线条,是那张化过千百次妆容的脸,手指游走,激狂的思潮渐渐平复。
程暖暖擦干脸上的水滴,重新化好妆,梳好头发,走回客房。
“咚—咚—咚—屠苏你换好了吗?”
”咔嗒——”谢屠苏从里打开门。
入眼是一双长而笔直的腿,偏深的肤色,体毛很少,紧致漂亮的肌肉,腰际以下那鼓鼓的一团被薄薄的料子遮着,欲说还休。
程暖暖表情正经,眼神正直,语气镇定:“把穿上裤子,容易着凉。”
——假使话语不颠三倒四,可信度会更高些。
谢屠苏和程暖暖相识二十多年,来不及正式定情,谢屠苏就出事了,他们之间连一个深吻也没有。
那双晃眼的长腿,意味着跳过场地练习,来不及防备,程暖暖被谢屠苏带上高速飙车。
羞死个人了。
谢屠苏大大咧咧,豪放地走到衣柜旁拽了条险险遮住大腿的裤子套上就想“交差”。
“秋裤。”程暖暖侧开脸,尴尬得要原地爆炸,偏偏谢屠苏不省心。
谢屠苏仗着程暖暖不敢仔细看,取了条秋裤,虚晃一枪,火速把秋裤塞进柜子底下,套上长裤。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地板光可鉴人,谢屠苏的一切小动作清清楚楚,程暖暖恨不得自戳双目。
这个不省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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