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此人就是鬼谷门人。
“有趣。”
宁易摩梭着下巴，聂凤是功成隐退，还是有别的隐情，还真说不好。
秘影司的秘密资料，有时候也不见得一定是对的。
比如，关于长安流血夜的调查结论。
结论上说，狼族、狐族大妖，以寻找杀死荒屠的凶手为名，进入长安城。真实目的，是想一试皇城的七星盘龙诛仙阵以及引出皇室真仙，一探皇室底蕴。朝堂被其蒙蔽，才造成了天大的灾难。
结论前半部分，有些消息的人都已知晓，并非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关键是下半部分结论，太过粗糙。
长安城，乃大唐中枢，两族大妖进城，岂会不严密监视。
结果，流血夜还是发生了。
这背后若没有人故意纵容，宁易是不信的。
谁在背后纵容？谁便是凶手。
秘影司不说，不写，记载在秘密资料中，只是一笔带过，这无形中是否已经说明了什么。
长安城的人，都是棋子。
月桂坊的街坊，活该倒霉，还有间接受到牵连的产科医院，以及妞妞。
宁易目泛杀机，有些想法，只能藏在心底，假装不知不在乎。
因为，敌人太强大。
覆灭敌人的同时，连带着的可能是整个人族天下。
不过，将来总要讨个说法。
这天下，终究是天下人的，不是某一家的天下。
举报狐九儿的奖励，已经下发。
一共八千功勋。
毫无疑问，这是一笔不小的功勋。
足抵得上干掉一个侯爵奖励的三分之一，整个过程中，宁易只是动了动嘴，传递了一条消息而已。
秘影司凭着从狐九儿这边得来了消息，一举在长安城内端掉了两个狐族据点，抓捕金丹境的狐族大妖三名，一名子爵受到牵连，削掉爵位，以叛国罪论处。
这次行动，‘无面人’虽未出面，却是首功。
秘影司中，‘无面人’也算是一举成名，又因其来历神秘，大多秘影卫知道得不多，反而更引起秘影卫的好奇。
这一切，都朝着宁易规划的方向发展着。
“可惜，秘影卫上次抓得太狠，这段时间，也不见狐族上门了。”
‘牧沧玄’摇了摇头，想起与清圆公主的婚事，又是一阵头大，这可能是唯一意料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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