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女士应当由绅士完好无损地护送回家的礼貌,从来把绅士写作hentai的银时完美发挥了自己的死皮赖脸,硬是跟着阿竹从江户摇摇晃晃坐了一天的公交车,于晚上八点,到达总站,于晚上八点半,到达她家。
阿竹平静的眼眸里面波澜着一肚子气,她堵在院子的大门直直地等待着说同路也不代表什么的银时转身去自己该去的地方,他倒是毫不在意,左右打量了一遍她家外围,随后蹲在门口,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夏天的夜晚,对于一个还在发烧的人来说也算致命,之前打夜王挨了一刀又一刀都当没事人一样的银卷毛无耻地睁着出了水汽的眼睛虚弱又可怜地盯着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里屋。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居然以没有得到允许蹲在门口不进去,隔着没关的大门探头探脑,阿竹没办法,又走出来蹲到他面前伸出手,
进来。
她的意思很明确了。
一点收敛都没有的卷毛愉快地抓得十指跟着走进去。
一眼映入的是院子旁边的花架,上面种着鲜嫩可口的可食用蔬果和香料,屋子的顶上放着一张小矮桌,矮桌架得正中却只有天气好的时候才能爬上去,放着一盘点心,斟得一壶果酒,果酒的香甜曾经勾得他不情不愿地握住她往下拉的手,然后加入那个带着他们探寻天南地北的声音当中。
银时的眼眉舒缓了下来,颇有些怀念地跟着她踏上围绕着屋子一周的回廊,他好像看见原本坐在这里喝茶等待的身影换成了披散着长发的她,娴静舒适地喟叹出声。
世代更迭,物是人非,可还是有些东西没有改变。
阿竹很努力地在衣柜里面翻出来最大的一件浴衣加上毛巾和牙刷递给他,银时倚在门边看得嘴角微翘,莫名地心情大好,他接过柔软的布料干咳一声,“你不帮我放水吗?”
她皱了皱眉,指指厨房。
“可是那个花洒那么高浴缸那么滑,我又在发烧,又没吃饭,万一我开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了,你负责吗?”
她的无语都要脱口而出。
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以后阿竹站起身来,转身撞上堵在她背后的胸膛,水雾模糊之下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要摔倒,总之等反应过来她的腰已经被有力的手臂紧紧扣着,自己正仰着头和他距离不过一寸,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除却窗外传来的蝉叫声,能听到的就只有自己几乎要跃出喉咙的心跳声,她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凹凸有致的曲线正严丝密缝地贴在他胸前,微张的嘴唇呼出的气息让他滚烫的身体越来越热,很多东西还是不一样了,当初吸引着他的目光的少女早已出落成一个成熟的女人,曾经湮灭在烧得黑焦的废墟里面的幻想和现实一一合上,她像他想的那样长大了,羞涩的饱满如今落在的是他的面前,他的嗓子突然就干燥得说不出话来。
银时低下头,贴上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角好像包裹着最香甜的气息,尝试着用舌头勾勒,一下便探出对方藏得最深的醇香,他贪婪地汲取着能熨帖嗓子的良药,把自己满胸腔说不出来的情感全部倾注到这个亲吻当中,无数个在深夜里面压下的**在她不自觉地把手勾到他的后颈时全部爆发,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扯开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腰带,手探到她光洁的背脊缓慢又轻柔地抚摸着,勾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随后嘴唇轻移,细碎的吻延伸到锁骨的凸起,轻轻地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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