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两道士将花轻语带上云清峰主峰时,花轻语已气若游丝。白脸小道士一急之下竟用了三啸,引得各峰严阵以待,如临大敌,虽说日后被各峰师兄弟们暴揍,但能让花轻语得救,白脸小道士疼的龇牙咧嘴的,也觉得值了。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白脸小道士心想。
十年后。
阮家庄近几日来夜夜灯火通明,仆从小厮进进出出,忙前忙后,据知情人透露,是阮家七郎学成归来,阮老爷心情颇好,邀请众亲朋好友及各路江湖人士齐聚阮家庄,一来为儿子接风洗尘,二来……这阮七郎,也到了适宜婚嫁的年纪了。
夜里,阮家庄人声喧哗,阮老爷脸已喝的通红,但步伐仍然稳健,他推开身旁的小厮,“我自己能走,你别管我。”小厮松了手,在一旁陪着。
席间推杯换盏,三句不离阮七郎后生可畏。
即使,众人都还未见过阮七郎的身手,只是身为客人,对主家自然要捧一捧了。再者,据说那云间隐不轻易收徒,十年来只收了三人。
又据说除了武艺,云间隐还有一门绝学,是真正的仙术,天赋极高者也极难练成。有人暗自思忖着:不知这阮家七郎是否练得仙术。
还据说,十年前那花家孤女被云间隐所救,还成为了云逸的第三个弟子。
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众人感慨。
自然也想到了那灭门之日,也不便多说。
气氛突变,院内落下数位黑衣人。为首那位,正是乌随波。
乌随波见众人纷纷持起武器,笑道:“诸位不必紧张,我今日来,是逢主上之命,邀请花家小姐去千叶园作客的,诸位尽管喝酒说笑。”
乌随波掌成爪状,将不远处小案上的酒杯吸入掌中,一饮而尽。
“果真是好酒!诸位请!请!”
众人又惊又惧又怒,眼见乌随波露了这一手,不敢轻举妄动。
“哼!今日是我为小儿接风洗尘之日,乌先生如此惊扰我的客人,是何缘故?”闻讯赶来的阮老爷神色不悦,冷笑道。
阮常生虽不惧着乌随波,可那位消息灵通至此,花轻语在庄内之事,所知者除过云清峰只有两三人。况且花轻语今日才到庄上,那位就来要人。
阮常生装着糊涂,冷冷看着乌随波。今日在场这么多人,料那乌随波也不敢轻举妄动。
院内一片寂静。
乌随波正要说话,被旁边一人制止。
那人向前一步行了半礼,说道:“阮老爷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花家小姐此时就站在这里,你莫非是要和我家主上作对?”
阮常生心下一惊。这……随即看到儿子的手势,便不再作声。
“在又如何,你花叶门今日还想强行将人带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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