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从她身前走开，坐回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陆小沐朝他看过去。
他又开始拿手帕擦眼镜片，好像镜片上有什么脏东西黏上去一直擦不干净似的。
陆小沐努了努嘴。
靳主任咳嗽了声，“陆小沐，别愣着了，快回教室上课吧。”
陆小沐转身朝外面走。
这会儿第三节课已经上完，正是课间时间。
陆小沐出了办公室就转身躲到了不远处的大盆栽后面，等靳主任和陈瑕他们出来了，她又猫着腰迅速溜进了办公室内。
一进来她就听到“啪嚓”一声。
是什么被活活折断的声音。
陆小沐朝办公桌后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看了过去。
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刚把他的眼镜架子掰断了。
他的脸冷得发白，像是漂亮的天神发怒。不，是像能瞬间取人性命的地狱修罗。
陆小沐一下睁圆了眼睛，“顾校长，你怎么了？”
顾昔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了猝不及防的慌乱。
接着他迅速眨了下眼睛，脸上的阴怒瞬间平复下去。
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声色平和，脸色平静，就好像刚刚她撞见的那个模样是她产生的幻觉。
陆小沐走到他办公桌前，狐疑地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顾昔低咳了声，“陆小沐同学，你还回来做什么？”
陆小沐什么也没看出来索性就不看了。
她说：“我刚刚出去之前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就想回来问问你怎么了。”
顾昔勾了勾唇，“我没事。”
“可是你一直在擦眼镜。”
“眼镜脏了。”
陆小沐看向他桌面被掰断的眼镜，又问：“那你怎么又把眼镜掰断了？”
“不小心掰断的。”
陆小沐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她又伸脖子瞅他脸。
顾昔迎上她的视线，笑着对她说：“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快回去上课。”
陆小沐两眼圆溜溜盯着他，又小声地问：“你真的没事吗？”
她压低的声音软软甜甜的。
顾昔弯起唇角，“嗯，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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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沐朝他看过去。
他又开始拿手帕擦眼镜片，好像镜片上有什么脏东西黏上去一直擦不干净似的。
陆小沐努了努嘴。
靳主任咳嗽了声，“陆小沐，别愣着了，快回教室上课吧。”
陆小沐转身朝外面走。
这会儿第三节课已经上完，正是课间时间。
陆小沐出了办公室就转身躲到了不远处的大盆栽后面，等靳主任和陈瑕他们出来了，她又猫着腰迅速溜进了办公室内。
一进来她就听到“啪嚓”一声。
是什么被活活折断的声音。
陆小沐朝办公桌后椅子上坐着的男人看了过去。
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刚把他的眼镜架子掰断了。
他的脸冷得发白，像是漂亮的天神发怒。不，是像能瞬间取人性命的地狱修罗。
陆小沐一下睁圆了眼睛，“顾校长，你怎么了？”
顾昔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了猝不及防的慌乱。
接着他迅速眨了下眼睛，脸上的阴怒瞬间平复下去。
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声色平和，脸色平静，就好像刚刚她撞见的那个模样是她产生的幻觉。
陆小沐走到他办公桌前，狐疑地盯着他看，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顾昔低咳了声，“陆小沐同学，你还回来做什么？”
陆小沐什么也没看出来索性就不看了。
她说：“我刚刚出去之前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就想回来问问你怎么了。”
顾昔勾了勾唇，“我没事。”
“可是你一直在擦眼镜。”
“眼镜脏了。”
陆小沐看向他桌面被掰断的眼镜，又问：“那你怎么又把眼镜掰断了？”
“不小心掰断的。”
陆小沐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她又伸脖子瞅他脸。
顾昔迎上她的视线，笑着对她说：“下周就要期中考试了，快回去上课。”
陆小沐两眼圆溜溜盯着他，又小声地问：“你真的没事吗？”
她压低的声音软软甜甜的。
顾昔弯起唇角，“嗯，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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