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左柔有些无厘头。
但因为服务生的话不得不再次回到卫生间。
她站在公共洗手池的镜子面前，侧过身突然看到自己的裤子上有类似点点血迹一样的东西，急忙慌慌张张的将原本掖在腰间的衬衫拽了出来，勉强遮挡了一下裤子上看起来有些像血渍的痕迹。
这一幕完完全全被汤晓雅看在了眼里。
她眉头微皱。
若是一般的男人，看见自己的裤子上有红色的痕迹，第一反应应该是看清楚是什么，可左柔的下意识反应是遮挡起来，生怕别人瞧见那里。
汤晓雅开始渐渐相信了安雨姝说的话。
不过，在没有亲眼见到的那一刻，她仍旧不相信。
汤晓雅重新拿出手机，快速在手机屏幕上打出几行字。
然后这才回到她原本的座位上。
等左柔将裤子上的东西处理好之后，服务员已经将饭菜全部都端了上来。
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左柔有些呆愣。
“你怎么点这么多？”
汤晓雅满脸笑意的说着，“你这不是刚刚升到产品经理的位置的吗，就当是小小的庆祝一下了，多点几个菜也无妨。”
刚刚汤晓雅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
她升到产品经理这个职位的时候，还是今天早上到公司看公司邮件才知道的。
这不过才一上午的功夫，汤晓雅居然也知道了这件事。
“汤小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就连我都是早上才知道的，想不到汤小姐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左柔暗暗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汤晓雅倒酒的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来。
“现在的信息网可比以前快多了，有什么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别说一上午了，若是有心，个把小时就能弄得清清楚楚。”
左柔并没有接话。
今天的汤晓雅似乎没了往日嚣张跋扈的脾气，反倒恭敬客气了起来。
左柔不禁想到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饭局过半，左柔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口说着，“拿今天就多谢汤小姐的盛情款待了，不过下午公司还有事，我也不好再耽搁了。”
汤晓雅放下手中的刀叉，轻轻的擦了擦嘴，开口道：“既然这样不如让我送左经理回去吧，毕竟如今你是产品部的经理，想来以后应该还有合作的机会。”
“不用了，这里离尚氏集团不远，多谢汤小姐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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