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你咱走地满头汗？”白静笑问。
张大叔自从学会做豆腐卖，铜钱进口袋，走路都变地四平八稳，别提多神气了。
“快，你家的肥皂我全要了！”张大叔一边气喘，一边喊。
“老张，你别全买咯，给我留点儿！”
“还有我！”
……
白静张嘴的时间，十几个挑着豆腐担儿的汉子喘着粗气，歪七扭八地挤进门来。
“先卖给我，我帮带了德福楼老板的消息！”
喊话的是站在最外面的汉子，他被女客人追地多绕了两条街，又被郭老板逮住带话，回来地最晚。
“冷静！”白静双手下压，“肥皂多的是，不用抢。”
下午她抓着刘氏和白五娘一起多做了些，天冷，凝固快，不然真应付不过来。
新做出来的三百块儿肥皂被抢光，白静还收到了第一份精品肥皂订单。
“大客户来了。”白静笑眯眯地对两个姐姐道，“咱们又要熬夜干活儿咯。”
“熬夜怕甚，能赚钱就行。”白大娘抹掉额上的汗水，“三妹你尽管放心接单。”
白二娘点头附和。
尝过肚饿的日子，有钱赚，干活儿算甚？
四姐妹加屠二，整整忙活了三宿两夜，总算做够要卖的肥皂，却也累摊了。
白静躺平在炕上，“请两个帮工吧！”
都是长身体的年纪，累坏了，落下病根，影响一辈子，不能用健康换银钱。
“不行。”白二娘腾地坐起来，“咱们家这些项目随便哪个都是能让人赚大钱的，若是帮工坏了心肠，偷咱们的技术，自立门户，怎么办？”
白静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知识产权保护的古代，确实不好解决。
“买人吧。”白大娘出主意，“身契在手，就不怕了。”
签了身契的人，就是主家的私产，打杀官府都管不着。
“买人可不便宜。”白二娘舍不得钱。
“雇人还不是要花钱。”
最终三人决定买个死契的，贵点儿，但是不用担心。
邻村就有个牙婆，一听白大郎要买人，颠颠儿地自己跑了来。
“要身家清白的，有官司是非的，不要。满十八，老实儿肯干的，最好家里没人，贵点儿也愿。”白静倒豆子般把要求说出来。
“要得。您就等着吧。”
得了两个赏钱的万牙婆笑呵呵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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