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任命郤(xí)縠(hú)为元帅,选了个好日子,登台拜帅。
晋国部队分为上、中、下三军,郤縠为中军元帅,郤溱(zhēn)、祁瞒为副帅、。
狐毛统领上军,狐偃辅佐。
晋文公本来打算让赵衰统领下军,赵衰推辞说:“我谨慎不如栾枝,谋略不如先轸,博闻不如胥臣。”
文公便安排栾枝统领下军,先轸辅佐,赵衰为大司马。
郤縠登坛发令,三通鼓罢,操演阵法,年轻的在前,年长的在后,进攻、撤退、休息都有规矩。有做不到的就教,教三次还是不能遵守,就按规定实施刑法。一连操演三天,队形齐整,指挥如意,众将见元帅郤縠宽严得体,无不佩服。
就要鸣金收军的时候,将台下面忽然刮起一阵旋风,竟将大帅旗杆吹为两段,在场的众人无不大惊失色。
还未出征帅旗断了,这在当时人眼中太不吉利了。
郤(xí)縠(hú)看到后说:“帅旗倒折,预示主军将领。我不能与诸位长久同事了,但主公必成大功。”
众人询问原因,郤縠笑而不答。
晋文公与郤縠商议,打算分兵两路攻打曹国和卫国。
郤縠没有直接反对,这样回答说:“我已经和先轸商议过了。这次起兵不是单单攻打曹、卫,主要目标是楚兵,分兵攻打曹、卫没有问题,但不能抵抗楚兵,我军应该出其不意,直捣卫境,所谓‘迅雷不及掩耳',可稳操胜券。以乘胜之师攻打曹国,曹国国君素来不得民心,又眼见卫国失败必然畏惧,曹国也可一举拿下。”
文公听后很高兴,说道:“你真是位有学识的将领啊!”。
郤縠命令部队渡过黄河,到达五鹿这个地方。
晋文公太熟悉这地儿了,沉吟说道:“此地是介子推割腿肉的地方!”不觉凄然泪下,诸将回忆当时出逃的情景,想起介子推已死,无不悲伤落泪。
魏犨(chou)说:“我们现在应当攻取城池,为主公以雪当年之耻,何必叹息?”
先轸迎合道:“说道好!我愿率本部兵马,独取五鹿。”
晋文公同意。
魏犨随后说:“吾当助你一臂之力。”
文公点头,二将升车前进。
先轸让军士多带旗帜,凡路过的山林,在高处遍插旌旗,一定要显露出来。
魏犨不知所故,问道:“我听说‘兵行诡道',现在你遍插旌旗,故意让敌人知晓,提前作准备,为什么?”
先轸微微一笑说道:“卫国素来臣服于齐国,只是现在刚刚改为臣服蛮楚,国内民众多有不服,常常担心中原诸侯讨伐,我们主公想要继承齐桓公的霸业,所以不能示弱,理应先声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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