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的局势降至冰点,萧婉娆刚收到消息,萧称带领的人手中了厥先族的计,现在被包围。
底下的将士谁也不敢率先开口提出去营救,萧婉娆面上不动,可她的手指却在焦躁的摩挲着手心。他们没有和厥先族的人交过战,听闻那位狼主素来有一套作战兵法,且心狠手辣,凡是有敌人误入他们设好的埋伏,必将其百般折磨致死。
与塔札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已是后半夜了。萧称他们已经被围住一个时辰了。虽然以萧称的才智不至于很快被俘虏,可时间这样随风一般吹逝,数千将士也等不及。
眼皮子底下有按捺不住的动静,萧婉娆眼神扫过去,对方攥着剑的手立刻停止不动。萧婉娆认得他,他的哥哥就是随萧称一起去的,眼下落入敌手,他的心情萧婉娆很是理解,便没有出声责怪。
“半夜是作战的绝好机会,想必那拓察痕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在即将入夜的时候设埋伏,他们更已经预料到我们的人会在不久去营救。”萧婉娆停止了手指的动作,“同样的错误我们不能在一个时辰内犯两次。”
将士们都竖耳聆听着,生怕错漏一个字。
“我知道被困的人里有在场的亲人,萧副将同样也是我的亲人。我们现在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不能因为这件事慌了阵脚。”萧婉娆看着他们的脸,从中一一扫过,“李达,你过来。”
鹤达山入了夜的大风犹如山里嘶吼的野兽,四面八方皆是此声。狂风还卷着一丝寒凉拍打着驻守的将士。
托擦痕等着猎物上钩,可眼看着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吩咐手下的人看紧那些进来的东梁人,尤其是那个领头的。
呼啸的寒风混入窃窃私语之中。
萧称阖着眼养神,耳边隐约传来动静:“萧副将,我们该怎么办,将军都这时候还不派兵。”
“不来正好,一旦派兵会再次落入这帮乱贼的圈套。”
“可,”手下的人还有许多担忧,见萧称不急便住了口。
天边隐约泛了白,厥先族没有早起练兵的习惯,许是现在这个地界还冷,犯懒的人更加多。
一个提着水桶的厥先人早早起身去打水,拓察痕虽然看起来邋里邋遢,却坚持每日洗脸,连身边的的人也一并都要坚持。
那人像是习惯了做此事,拎着五六个水桶往河边走。他样貌本就不起眼,族里看起来和谐,可人一旦没本事,就会被私下群嘲。
这会睡眼惺忪的没精神,被河边的冷风一吹,睡意立刻消散不少。他看着河里的倒影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
“唔……”河水果然冰凉刺骨,男人很快在水里没了呼吸。
萧称沿着边缘的路查看着厥先族包围的地形,他立足看着被挖了一半的暗道。原来这厥先族的人还准备这种东西。耳边的风向不对,萧称一个转身擒住了偷袭之人。
“萧副将,是我。”李达被掐的快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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