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去啊！”马欣把卷子递给她。
“饶了我吧！”金莎非常想把卷子揉成一团。
“不能够啊！” 马欣望着马良，“这些刚刚都是讲过的，换个场景就不会了？”
“别急，我来。”金莎拿出笔记本，在上面用英文写了个句子，放到马良面前，“你看看这个空填什么？”
马良看了一眼，摇摇头。
金莎拍了一下额头，说：“我的天，一个现在完成时刚刚讲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懂？”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马良小声的说。
马欣邹起眉头，说：“你之前都没背单词吗？”
马良欲言又止。
“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问题说出来！”金莎有点不耐烦了。
“算了，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在哪里。”马欣深吸一口气。
金莎看着之前卷子，发现上面的计算题都是乱来的，没有遵循基本的运算法则，她眼珠子转了一下，对马欣小声说：“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想试一下。”她拿过本子，在上面写下一个多项式相乘的式子，对马良说：“你把这个多项式拆开看看。”
马良拿着笔半天没动，不时用余光瞥几眼马欣。
金莎拍了马欣的肩膀几下，说：“你这钱可不好赚啊！”
马欣有点沮丧，她问马良：“你初中都干嘛去了？”
马良表情严肃，好像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没上过，初中。”
“什么？”马欣跳了起来。
“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金莎对马欣坏笑。
马良转着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读完小学，那个人就不让我继续上学了，要我去地下赌场打工，因为我是黑户，再读下去要罚钱。”
“地下赌场？”
“那个人？”
两人同时问道，金莎关注点在后半句，马欣关注点在前半句。
马欣接着问：“那个人是你妈妈？”
马良摇摇头，说：“不是，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妈妈不会怎么做的，她也是知道我回到马家后一定能重新上学，所以才会赶我走的。”
“赶你走？”马欣随后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她点心疼，随即温柔的说：“这样啊！你之前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马良平静的说：“我不辛苦，我妈妈要辛苦一点。”
马欣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呢？你没有初中的知识储备，直接学高中的会很难的。”
马良又是一阵沉默，随后说：“妈妈让我在马家不要惹事，说别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而且，我也觉得这有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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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吧！”金莎非常想把卷子揉成一团。
“不能够啊！” 马欣望着马良，“这些刚刚都是讲过的，换个场景就不会了？”
“别急，我来。”金莎拿出笔记本，在上面用英文写了个句子，放到马良面前，“你看看这个空填什么？”
马良看了一眼，摇摇头。
金莎拍了一下额头，说：“我的天，一个现在完成时刚刚讲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懂？”
“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马良小声的说。
马欣邹起眉头，说：“你之前都没背单词吗？”
马良欲言又止。
“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问题说出来！”金莎有点不耐烦了。
“算了，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在哪里。”马欣深吸一口气。
金莎看着之前卷子，发现上面的计算题都是乱来的，没有遵循基本的运算法则，她眼珠子转了一下，对马欣小声说：“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想试一下。”她拿过本子，在上面写下一个多项式相乘的式子，对马良说：“你把这个多项式拆开看看。”
马良拿着笔半天没动，不时用余光瞥几眼马欣。
金莎拍了马欣的肩膀几下，说：“你这钱可不好赚啊！”
马欣有点沮丧，她问马良：“你初中都干嘛去了？”
马良表情严肃，好像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没上过，初中。”
“什么？”马欣跳了起来。
“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金莎对马欣坏笑。
马良转着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读完小学，那个人就不让我继续上学了，要我去地下赌场打工，因为我是黑户，再读下去要罚钱。”
“地下赌场？”
“那个人？”
两人同时问道，金莎关注点在后半句，马欣关注点在前半句。
马欣接着问：“那个人是你妈妈？”
马良摇摇头，说：“不是，是我妈妈的男朋友，妈妈不会怎么做的，她也是知道我回到马家后一定能重新上学，所以才会赶我走的。”
“赶你走？”马欣随后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她点心疼，随即温柔的说：“这样啊！你之前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马良平静的说：“我不辛苦，我妈妈要辛苦一点。”
马欣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呢？你没有初中的知识储备，直接学高中的会很难的。”
马良又是一阵沉默，随后说：“妈妈让我在马家不要惹事，说别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而且，我也觉得这有点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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