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性质，周旋觉得自己满身正气，不是什么东西都敢靠近的。她虽然感觉房间冷气嗖嗖，但还是问道：“你真的可以看到？”
“你想看吗？”
“如果你能让我看到，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那我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让你看到，你得答应帮我做一件事。如果我无法让你看到，我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
周旋想了想，说道：“好，成交。”
听到周旋答应，康乐也不含糊，让周旋站在自己床前，然后咬破食指，将血渍抹向周旋的眼睑。
“我让你睁眼时，你再睁眼。”
等血渍抹好，康乐说道：“你睁眼看吧。”
周旋睁开眼睛时，差点吓死。
因为在她的身前，就站着一个身穿病号服，三十岁左右，缺了一只耳朵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身子轻飘，神情恍惚，和正常的人明显的不一样。
“看见了吗？”
听见康乐问，周旋后退一步，紧紧抓住康乐的胳膊，嘴唇哆嗦，已经不敢说话了。
“你不用怕她。她其实怕你。她只是不想离开阳世，所以，才会回到这里。”
“别，别说了。我，我不想看了。”周旋央求一般说道。
“好！你闭上眼睛，低下头。”
听康乐这么说，周旋赶紧照做。
等康乐擦掉周旋眼睑上的血渍后，周旋再次抬头时，眼前又恢复了正常。
这个时候，不用康乐再说什么，周旋已经完全相信了康乐所说的。毕竟，她也看了康乐的资料，康乐是从一岁以后就开始修道的。十八年，那道行怎么会不高？
下属回来后，朝周旋点点头，似乎在说，康乐说的都正确。
康乐没好气地说道：“你相信不相信，那个女人就站在你的面前。”
康康乐这句话一说，下属似乎认为康乐故弄玄虚，但周旋说道：“行了。我们相信你。这次刺杀李总裁的事情和你无关。但是，这几天如果需要，你还得配合我们调查。”
“为什么？”
周旋没有答话，直接收拾手机，但就是不去下属身前，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
看着周旋收拾东西，康乐才笑着说道：“队长姐姐，我们刚才的赌约，可不要忘了。”
“我记得。你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周旋很干脆，既然失了赌约，那就得认。
康乐想了想，才说道：“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以后，再告诉你。行不行。”
“行！”周旋想尽快离开病房，便应了一声，然后对下属说道：“撤回队伍，这里不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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