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早同时起床，一番洗漱后。
在小厮指引下，来到一间算是豪华的厢房里。
早已有一男人，涂抹浓妆，在那等候。
桌上，摆放着几杯热气腾腾的茶。
那男子看到两人，与他人不同，没有嫉妒羡慕表情，有的，是戏谑。
随手指了指两杯茶，冷笑道:“喝完，就直接开始了。”
陆雨平捧过一杯，就要仰头饮用。
白球则伸手劝住，眼神示意他不要喝。
见陆雨平停止饮用，茶放回桌面。
男人不满，阴阳怪气道:“在这里，就要遵守我的规矩，好心好意泡茶给你们，不说声感激的话就算了，还不领情，几个意思？”
白球不卑不亢道:“鸨父误会了，我们是经楼主介绍，来此特训的。”
“啊？承蒙楼主看重。
原来是学精艺的，快请坐。
来人，把茶撤了，奉上一杯茗茶。”陆雨平见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有些不明所以。
坐在他旁边的白球，附耳低声分析。
“别看他有一定权利，手底下管理好几名男子，在楼主面前，连空气都比不上。
四年时间，已经换过一届老鸨。
据说，上一届的因为过于张狂，当街逼男为娼，回来被活活打死。
下令的，正是楼主，持鞭人，是他，可以说他就是踩着尸首上位的。
他能抓住机会讨好楼主，别人同样可以抓住他的把柄，踩他尸首上位。
曾有段时间，楼主名号成为禁忌，随意提起不得。
一般，只要报上楼主名号，没人会认为假借，也没人敢不从吩咐。
还有，他泡好的茶，下了药，等你饮下，这里会多出好几名女子。
孤男多女，会发生什么，你懂的。”
听到解释，陆雨平不由生出后怕神色。
怪异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知道理亏，歉意一笑。
接过小厮捧来茗茶，亲自端过去。
看到他卑躬屈膝，陆雨平心生感慨。
“是个做奴才的料！”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两人接过，畅快饮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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