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寒冬,一切尽失。
梦外季夏,新生将至。
七月份,暑假。
临近严旬安生产,询问过她的建议,高瞻携严旬安一同回到z市,考虑到乡下各方条件不便,只在家中住了几日,到严旬安的别墅安定下来。
高瞻的爸妈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照看这对小夫妻以及即将出世的孙儿,高应怜也来小住一段时间,只是见兄嫂感情太好,自觉灯泡感十足,很快就“灰溜溜”离开了——据高应怜与王戌时咬耳朵所述:兄嫂的恩爱常常令她脸红心跳,非一般单身者不能承受。
早上五点,严旬安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抚摸的动作轻且柔。
纵然孕育时间存在差异,但严旬安莫名相信,她现在怀的就是“两年后”的孩子。
身后拥着她的高瞻睡得正香甜,严旬安心底充盈着欣喜满足,牵起他的手,在虎口处吻了一下。
“怎么了?”
高瞻突然惊醒过来,下意识按揉她的腰。
自严旬安怀孕以来,他就一直小心翼翼、事事到位,甚至一惊一乍。
严旬安说:“我想亲亲你。”
高瞻一愣,随即把脸凑过来,只稍严旬安撅嘴就能碰上的近距离。
这般悉听尊便、予取予求的姿态,瞧得严旬安满心感动,不客气的在其挺立俊俏的五官上轮流都亲了个遍。
“高瞻,我很爱你。”
“嗯,我知道。”高瞻的唇也在严旬安颊边点了点。
“那,你呢?”严旬安默默攥住了被子。
高瞻毫不吝啬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当然也爱你。”
严旬安心中一颤,结合着梦中真真假假的一切,她知道:高瞻不爱她。至少,他不爱偏执、对他满是暴力与戾气的她。
“我想去阳台。”严旬安闷声道。
高瞻熟练的横抱起严旬安,使之在舒适的程度。
花园中的达拉斯玫瑰持续开了三年之久,如今长势仍颇好,燔山熠谷,馥郁香气在晨间氤氲露水中散开。
高瞻坐在木椅子上,严旬安依偎在他的肩头。
两人静静望着玫瑰与山风。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严旬安低喃着泰戈尔的一句富有哲理与意境的话语。高瞻很喜欢泰戈尔,喜欢一切轻灵的事物,他在温暖与爱意中长大,有着坚韧的一面,同时也颇具诗意的浪漫。
高瞻凝视着她。
“我扔不掉。”严旬安凝视高瞻,“我最近总是在做梦,梦到了很多,昨晚就梦见我生了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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