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如流水。
严旬安的希望还是落空了:她没有怀上宝宝。虽然也在意料之中,但她因此一直怏怏不乐,连带着看高瞻的的眼神都有些哀怨。
高瞻认为还是没有的好,却没敢与她对视,只能干巴巴的宽慰一句:“以后,合适的时候,会有的。”
严旬安更加委屈,趁机控诉他都现在都不肯碰她。
高瞻一朝被蛇咬,且咬了又咬,对那件事确实有些阴影,但只要没到最后一步,他多多少少都会让步,由着她对他又摸又舔,情难自禁,还会轻轻的啃咬起来。
高瞻由此产生一种错觉:她迫切的想吃掉他。
真正意义上的吃。
此时,高瞻正做试卷,严旬安坐在他身旁,一开始如她所承诺的安安静静陪着,后来便渐渐不安分了,摩挲着他空着的右手掌心,见他没有多大反应,忍不住捧起来,在玉竹似的指骨节上吻了吻。
高瞻移了移眸子,快速审了题,逐个写下解题步骤,等完全写完,严旬安已经埋首在他小手臂上半舔半啃。
每一寸的皮肤都由舌头描摹而过,然后留下湿濡的痕迹,微浮的血管被卡在口腔里,小虎牙轻轻的往上压,仿佛要刺破表皮,使新鲜流动着的血液迸发出来,供她吸吮吞食。
高瞻驱赶心头泛起来的怪异与微妙的惊悚感,道:“……行了,旬安。”
怎么行?
如何都不够的。
严旬安五天在外地,现在周末,好不容易才哄得他来这边过夜,实打实的能碰着人了,急不可待要满足自己的私欲。
她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嘶……”
一旁浅憩的猫儿安安被他们惊醒,歪头看了看,对女主人瞥过来的凌厉视线相对,立即调下书桌,溜之大吉。
丝毫没有营救男主人的意思。
高瞻疼倒没很明显,更多的是痒。
还是喉结这样比较脆弱的部位。
他轻抵着她的肩膀,艰难发声:“旬安,你,松、松开。”
这个“松开”,与严旬安梦里的高瞻动情时含糊而坚决的抗拒,有几分相似,仿佛接下来,他就要愤然又崩溃的喊她“滚开!”
严旬安一愣,随即坐直,眨巴着眼睛看他。
竟就委屈起来了。
高瞻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反应,“怎么了?”
“……你凶我。”
高瞻怔了怔,解释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严旬安确实难过了,与高瞻有关的事情,总是轻而易举牵动到她的情绪,何况她已经被他宠惯得很柔软很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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