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小小发来的信息，李子阳攥住手机，指节泛起了青白色，手一抖，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摘下了眼镜，
“思雅，你们都要走吗？”
秦思雅皱着眉，脸色铁青，把包一扔，坐了下来，“子阳，你跟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对小小……”
“是又怎么样？”
李子阳轻声一笑，“她是我的。”
本来秦思雅还不能确定是他，听他居然承认了，一气之下揪起抱枕，砸了过去，
“混蛋！你怎么能强迫她！”
接住抱枕丢在一边，李子阳站起了身，“我强迫她？思雅，这么多年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你不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狠心拋下我，和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男人上床……”
“住口！”
实在听不下这种话，秦思雅站起身打断了他，
“怪不得昨天你和陈露走得那么近。原来，你也相信她那张臭嘴说出来的话！我告诉你李子阳，小小喜欢谁是她的自由，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秦思雅拎上包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一会儿，回过头，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有些话我不能不说，你明天就是致远经理了，好好工作，找个女朋友多好。不要再纠缠小小了。”
李子阳低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嘴角微微勾起，从兜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阴冷的光影打在他脸上，半明半暗，带着笑意的声音，苦涩而诡异，
“喂，赵天祁，有时间聊聊吗？”
天慢慢黑了，除了霓虹灯，月亮也透出一点光亮。
每次做完透析，都要缓缓才能恢复，苏小小扶着母亲躺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妈，您先躺一会儿，我给您做点吃的。”
“不用了。”
苏母脸色蜡黄，看起来很虚弱，摇摇头，拍拍她的手，“我没胃口，你不是还要去饭店上班嘛，快去吧。”
“妈，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苏小小坐在床边，给她妈拽拽被角，“我要去顾横的公司上班了，给他做秘书，他给的工资很高，我晚上不用兼职了。”
“真的，哎吆……”
苏母一阵惊喜，猛地往起坐，没留神抻到了腰。
“妈，您慢点儿。”
苏小小急忙扶住了她，撒娇似的嘟了嘟嘴，“您这么高兴干嘛？不怕顾横骗了我啊？人家都说太帅的男人花心，您就这么放心？”
慢慢躺了下来，苏母笑得合不拢嘴，手指点在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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