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熙君见亲哥这冥思苦想的样子,虽然很想帮一把,但是这事是夫妻之间的事,实在是爱莫能助。
“您要是不知道,那就殷勤点总没错。”
出发在即,看样子也没有空让沈熙君深问,她只能叮嘱一番,只能看这倒霉亲哥自己发挥了。
沈旷无奈,但好在秦砚与他一路,总归有补救的机会。
他见秦砚正与隋家来使相谈正欢,虽并不想在意,但偶然间听见一句,沈旷疾步上前。
“……总觉隋将军才从秦关离去不久,但这一算竟有五六年了。”秦砚见到旧识一身疲惫也被盖了过去。
“将军此刻正在驻地待命,陛下有召必应,也许有机会与秦小姐叙叙旧。”隋家来者热络地说着。
隋家遭贬,到了秦关驻守,那时秦关守将可不是个好差事,秦家对隋家颇为照拂,秦冶也与隋岳一同长大,隋岳对于秦砚来说如同兄长。
只是隋岳离去多年,一直没能见到,但书信往来还算频繁。
“康平。”沈旷忽然唤了康平上前,紧盯着隋家仆从。
“陛下,隋家与娘娘近年也只有逢年过节奏折请安,再无其他书信。”康平面不改色上前递话。
“……”沈旷睇了一眼自己这个过分机敏的心腹,“朕问你了吗?”
“奴才自作主张,自己想说的。”康平尽心尽力,总之想不想知道是一回事,让陛下安心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旷倒不是连多说一句话都要吃味,只是这隋岳……
隋岳曾经给先帝递过密折,要求娶秦砚。
秦砚并未发觉异样,只是觉得沈旷变得格外殷勤,也不知是不是亲妹给支的招数。
只要抬手茶碗必定回递到手边,只要扶额扇子必定扇起清风。
“您倒不必这么勤快。”秦砚推开往脸边扇风的前夫。
“分内之事,只当是寻常夫妻该做的。”沈旷大言不惭,“舟车劳顿,理应顾忌”
“哪来的夫妻?”秦砚没好气地呛他一句,“您这和离还没弄明白,就夫妻?”
“无名无份,属实没有更好的代称。”沈旷直言道。
秦砚明白了,这是来跟她讨要个名分。
他竟然还想跟她讨要名分!!!
总归是在离谱上面奔走,她理应适应些许。
“原先呢,你我是……是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不错。”沈旷面不改色,“我认为此时应当前进些许。”
秦砚想了想,忽然笑道“那也好说,那不就是……不纯洁的肌肤之间的往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123shuk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