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就放心了,这是眼光高,那挺好。
只是他没想到秦砚的眼光能那么高。
秦冶看见那从漠北来的信就知道是漠北的三皇子写来的。
原因很简单,长安出来的人写信制式不一样。
皇家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秦冶并不讨厌被赶去漠北的三皇子。
但不过这人若是说正常……
还是有些牵强。
秦砚起初也觉得怪异,甚至代人写过那么多表明心意的情书之后,轮到自己写更是一个字一个字琢磨。
没有繁多的话语点缀,也没有露骨的情话。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若非心悦,何必与无关的人说这么多?”
她与信件中的人谈天说地,看起来十分契合。
但最初的萌动盖过了一切瑕疵,她忘却了广晖隐藏的身份,也忽略了一切她本应该察觉的蛛丝马迹。
直到她发现广晖利用她的信件来传信,才明白这一切。
她坚信世上那么多人总会有与她完美契合的人,认同她的所想所念,甚至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与她无话不谈。
但终究是空想。
“没有人会完美符合你预想,只有为爱的妥协和退让,变成你最爱的模样。”秦冶看了些别国话本,得出了一些酸味的感慨。
只是秦砚在等待中丢失了她应该得到的解释。
终究她忍受不了欺瞒,不想再等待,她也踏上了去往长安的路。
能被称之为情书的东西被她封存在了秦关,本以为会是她收到的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
但没想到今日在广华殿收到了——出自沈旷之手的情书。
她手中那封繁复的情书,她读出来的部分还都是含蓄一些的,甚至有更为放纵的话她没好意思读出来。
沈旷淡然的说出一些惊人的话,她早已习惯,但写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那古板的情诗之间,填进去放纵本欲的描述,就像那缠绵之间的低吟浅唱,让人面红耳赤。
邀请着人前来荡送欲念,却又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恨不得昭告天下。
这可是皇帝的信件,成何体统!
不过秦砚更为在意的是沈旷的那句话。
“若不是心悦,何必与无关的人说这么多?”沈旷淡然的重复着秦砚曾经在信件之中与他说过的话。
只是听在秦砚耳中,这是只是第二次偶然。
留在秦关的事情本应该就封存在记忆之中,但最近总是想起,就是因为这一次一次的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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