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前的小屏显示正在检修。
班殷从逃生楼梯往下走，开门前，听到里面凤席林和李程正在说话。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说话是不是不好打扰？转身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
“准备把她留到什么时候，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
“打住，人家一个未成年女孩，乖巧一点，讨喜一点，想多帮帮她，我没有那么禽兽。”
“最好是这样，你这人……”
班殷把耳朵贴在门上，凤席林这人怎么了，声音怎么突然变小了。
“咔嚓。”
她顺着门倒下来，凤席林居高临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偷听不是好习惯。”
她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我发现这里其他地方隔音都做得很好，就是逃生门不太行，声音居然能传出来。”
李程冷冷瞥了她一眼，起身走进一间宿舍。
“听到什么了？”
“李学长骂你禽兽？”
“真会捕捉重点。”他转身到沙发坐下，招手让她过来。“听说你去参加跟二年级的竞比了。”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看起来没受伤，不错啊，比那些小子能干多了。”
她神色复杂。
“怎么，二年级跟你说我的坏话了？”
摇头。
“他们说很感谢你当年对他们的鞭策，特别报答到我身上。”
他笑了，笑到眉眼弯起，瞳孔里荡漾着漂亮又温柔的碎光。
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想出那些变态法子的人。
“那时候教导主任跟我说，这届一年级放不开手脚，让我想办法刺激他们。你也知道我一个转学生，刚刚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敢拒绝教导主任的要求。”轻轻叹气，“听说这次竞比的事情，本来想提前找二年级说情，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不用，任务要紧，这点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她道，“就是之前的伤没好全，我中途喝了一支药剂，怕有其他副作用……还有我不小心弄坏了一些摄像头，能不能……预支一些工资？”
“殷哥好！”
“殷哥吃这么点哪够，我有多的来拿。”
“殷哥气色真好啊。”
“殷哥……”
一路走来，不论自己班还是其他班的同学都热情跟她打招呼，宣扬她力挫二年级的英勇事迹，一时风头无两。
她走进教室，一窝蜂的人围上来七嘴八舌。
她嫌烦都赶开，环视一圈，坐到梁斐身边，瞬间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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