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绣的,是满文?”
言渊轻“嗯”了一声,“是我的名字。母亲绣的。”
“这绣工是真不错。”
南离细细摩挲着上面的针线,赵管家凑上来,也瞧了瞧,“嗯,是挺不错的,这是蜀绣。”
“是。”言渊道:“家母跟一位老嬷嬷学的,那位嬷嬷祖上就是学蜀绣的。”
“原来如此。”
南离笑了下,将手帕又还给了他,“这么好的东西,用来擦汗糟蹋了。言大哥,你收好了。”
她扯了两张抽纸,擦了擦汗,“你们先吃着,还有一个汤,马上就好了。”
言渊看着她又进了厨房的身影,握着手中的帕子,浅灰色的瞳眸里闪过失落。
刚才忘记说了,这帕子他没有用过。
南三财咂一口白酒,笑道:“小言,你可能不知道,在中国,男人是不能随便将贴身的手帕送给女人的。”
言渊疑惑,“为什么不能?”
“因为手帕也被视为是定情信物的一种。”
南三财道:“你送出去,她要是接了,要是留着,就说明对你有意思。女人送给男人也一样。”
言渊眸子闪了闪,“啊,是这样吗?”
“别想太多。”
洛君珩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看向言渊,“她脑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就是单纯嫌你脏。”
言渊:“……”
他脏吗?
满满一大桌年夜饭,南离做的多,吃的少。
每逢佳节倍思亲。
家里的人员越单薄,越让她想起以前爸爸妈妈在家的日子,虽然吃狗粮吃的她想吐,但也是真热闹啊。
妈妈那脑子里总是有天马行空各种想法,以折腾他们为乐,大过年的也不让他们闲着。
爸爸也愿意配合她,还非得拉着她一起打配合。
有时候搓麻将都能搓一晚上,越搓越精神。
唉,她还没到妈妈的年纪,心却已经老了。
过年总有守岁的习惯,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每年的花样都差不多,往年南离都顾不上看,今年却看得认真。
言渊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襟危坐,非常认真地看着,两道眉头微微蹙着。
T国没有过年的习俗,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春晚,许多梗他都不懂,努力地听着、理解着。
南离正看得昏昏欲睡,转头看到言渊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却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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