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翰还是藏在幕后,你既然已经暴露了,以后就贴身跟我。”林雾突然计上心头,转向游麟:“这些日子,你俩的衣着打扮要极近一致。我身边只有一个护卫,那就是你。”
游麟歪了歪脑袋:“奴不明白。”
“打个比方,我有一把鸳鸯双刀,收在一个鞘中,只要我不拔出刀,别人就会以为我只有一把刀。”林雾借游麟使过的刀比喻。
游麟点了点头。
远远地叮铃当啷的声音传来,丝塔风风火火地进了门:“刘赫家车夫曾是青墨的相好,青墨说车夫倒是信佛,曾抱怨过刘赫身上常有焚香气味,却从不去礼佛,他想要顺道去拜拜佛都不行。”
“那个佛龛里…”林雾揣测着:“供奉的真的是佛吗?”
几人皆是沉默,最终还是散开各做各的事了。
宵禁以来,岚雾阙便门可罗雀,于是入夜后,无事的姑娘便齐聚在林雾的会客室岚雾斋中,共同商讨如何扳倒高位上的权臣刘赫。
杉月第一个开口:“自尽的廊南节度使,我这边的人找商人打探了,据说他和廊南匪帮联系已颇深,如果想要在廊南行商顺利,必须交些钱财。”
“如果揪住他们的钱财往来,能否顺藤摸瓜,查到刘赫与匪帮的关联?”枫香试探性问。
林雾摇了摇头,情况不容乐观:“死人无法开口供认。当朝宰相和地方节度使有往来,再正常不过。”
“他真是畏罪自杀?”丝塔双眉颦成一个八字:“死不就是最糟糕的结果吗?”
“自缢而死好歹留个全尸,总比像屏宓镇许达似的,只剩一团烂肉要好吧,节度使可是在廊南。”枫香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说说都觉得遍体生寒,太狠了,不知道他们在廊南都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
“冷香被放出来了吧?”杉月关切地问道:“她孤身一人在廊南失联,真叫人担心。”
“听说作为重要人证,被押往京城了。”丝塔愁眉苦脸地趴在桌上,一头蓬松的散发一下就占了大半张桌子。
林雾抬手掐了掐丝塔的脸,颇有深意地说:“她要是够聪明,就该在路上找个机会逃了。”
几人都侧目看向了林雾,只有枫香直言道:“她若是路上私逃了,岂不是证明她有问题,将她的消息上报的人可是岚雾阙,不会牵连我们吗?”
“路上若太平无事,她跑不了。”林雾没有看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看着窗外黑黢黢的夜色:“而如果押送她的人,有一批要她平安入京,有一批要她命丧黄泉呢?”
“…我的天…”丝塔喃喃道:“冷香也太惨了…”
“如果她入京了,原定瀚海该起义时,她估计还被关押着。”林雾见丝塔一头轻轻地吹自己的头发,不由得觉得好笑,轻笑着把剩下的话说完了:“届时整个局势都要随之而变。”
“跑题了。”游麟抬手碰了碰林雾的手,轻声询问林雾:“廊南节度使这一线索就算断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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