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娜和柏溪听完她的描述之后，一脸的你猜我信不信，也是，谁听到穿书这么扯的东西发生在现实生活中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
顾满可以理解他们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她现在的行为要比这两年的顾满的行为差异要大得多了，他们总会相信的。
陈娜实在无法理解，这种事情以前只发生在小说里，现在在身边发生是真的太扯了，但看顾满的行为言语又不像是说谎。
犹豫了一会儿，她拉着同样不相信的柏溪出去商量了。
顾满看着他们出去，长舒一口气躺了回去，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了，那是她真实有过的一条小生命，感觉很奇特，但又很让她珍惜。
还有赵意川，她这辈子没对谁掏心掏肺过，陈娜算一个，赵意川这个书中人物也算一个，她真的爱他，爱到不想走
还有顾炆、顾谨、老太太，都是好人，都是给她温暖的人，她父母从不关心她，但这些人让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她真的很感谢也很不舍。
但现在复仇任务完成了，她自然就回来了。
想到以后都见不到这些人了，她就悲伤到难以忍受，微微转了个身，擦掉眼泪，现在哭也没用，除非再有什么复仇机会，她还有可能回去，否则，就只能天人两隔了。
陈娜和柏溪讨论了好一会儿，进来之后略显为难地说：“你说的那些我们不是不想信，主要是太扯了，你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
“……”
“没有，我的脑子算吗？拿去研究吧。”
陈娜啧一声，坐在她跟前，问了她几个细节问题，确定了她是原本的顾满，又听她在书中的世界里的细节都可以答上来，而且逻辑没有任何问题，她有些纠结地看着柏溪。
柏溪学过心理学，看顾满回答问题的状态和动作就能知道她有没有说谎。
但从这些看来，她没有说谎，无法，只得长叹一口气，有些纠结又哀伤地问她：“那之前我见过的顾满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顾满也想知道，但她现在只能给他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或许会有什么阴差阳错，我们又换了，或许，这辈子都换不了了。”
柏溪张张嘴，目光里出现浓重的哀伤，虽然这两年她没怎么说话，但她的每一个行为都深深地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刚出生的小猫探索世界一般可爱。
但她属于那个世界，他也不该拦着她，爱是放手，或许他们本就不适合，他们的结局也该是这样的。
柏溪失落地走出去，陈娜忍不住笑了出来，指指他说：“两人整天不说话，但待在一起就很舒服，早就情定终身了。”
顾满勾勾嘴角，没笑出来，她和赵意川又何尝不是，虽说他们闹了点，但在吵闹中早已情定终身，现在却全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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