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深吸一口气，季澈紧了紧手掌，温热的掌心贴着文黎冰凉的手背：“别怕，这说明我们来对地方了。这里是封闭安全区，直到我们找到所有线索这扇门就会自动打开。”
“谁怕了……”文黎嘟囔，“走吧，看看这公寓楼三层里都住了些什么人。”
这话说完，文黎感觉季澈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
季澈站在原地，看着文黎走到他身前。
“……如果我告诉你，医院职工公寓的三楼，只住了一个人，你会害怕吗？”季澈朝文黎走近一步。
“啊？”文黎有些疑惑，抬起头看着季澈，“一个人不是更好？省事了。要不然还得防着这个注意那个。”
“不。”季澈还是紧紧握着他的手，“我是说，这整个三层，就住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吴玉。”
“吴……”文黎怔愣，“你是说，这是你的地盘？”
季澈点头。
“那这儿闹鬼吗？”文黎下意识问道。
季澈不说话。
“……好吧。”
这个问题就不该问。
文黎转变话题：“你大概知道自己住哪间吗，这儿这么多房间。”
“不知道。”季澈说着，随手推开一扇门。
“……这叫不知道？”文黎震惊。
可是踏入那扇门之后，文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知道了。
因为这整层公寓楼都被打通了——这是一整间大平层。
文黎说话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吴玉这小子到底有多少钱？！”
对面的落地窗擦得很干净，可窗外却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显得屋内十分压抑，屋内陈设干净简洁，黑真皮沙发，白色茶几，黑白窗帘，黑白墨水工笔画人像屏风，整体都是黑白色调，一丝彩色都不带，就像一个巨大的样板间。往前看去一间房套一间房，站在这头能穿过层层拱门屏风隔档纱帘一眼望到最那头。
“……这屋子怎么看着不像活人住的。”文黎右手搓了搓左胳膊，一进这屋就有点发冷。
季澈的手心还有点温度，文黎开始有些庆幸自己没严词拒绝这个牵手的邀请。
“诶，”文黎晃了晃手，叫过正在四下寻找线索的季澈的注意力，“这是你的屋子，你衣柜里有衣服没，我这病号服也太薄了，我感觉我快要——阿嚏——不行了……”文黎像只小猫咪，打喷嚏的时候浑身一抖，蜷缩一下。
季澈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事物，看着他用红盖头遮着嘴连续打了一串喷嚏，很是可爱。
“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们一块往前找找。”说着他单手解开自己外面罩着的白大褂，在文黎拒绝以前把带着体温的白大褂给他披在身上，如同对待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孩，拎起来让他穿进袖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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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怕了……”文黎嘟囔，“走吧，看看这公寓楼三层里都住了些什么人。”
这话说完，文黎感觉季澈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
季澈站在原地，看着文黎走到他身前。
“……如果我告诉你，医院职工公寓的三楼，只住了一个人，你会害怕吗？”季澈朝文黎走近一步。
“啊？”文黎有些疑惑，抬起头看着季澈，“一个人不是更好？省事了。要不然还得防着这个注意那个。”
“不。”季澈还是紧紧握着他的手，“我是说，这整个三层，就住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吴玉。”
“吴……”文黎怔愣，“你是说，这是你的地盘？”
季澈点头。
“那这儿闹鬼吗？”文黎下意识问道。
季澈不说话。
“……好吧。”
这个问题就不该问。
文黎转变话题：“你大概知道自己住哪间吗，这儿这么多房间。”
“不知道。”季澈说着，随手推开一扇门。
“……这叫不知道？”文黎震惊。
可是踏入那扇门之后，文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不知道了。
因为这整层公寓楼都被打通了——这是一整间大平层。
文黎说话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吴玉这小子到底有多少钱？！”
对面的落地窗擦得很干净，可窗外却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显得屋内十分压抑，屋内陈设干净简洁，黑真皮沙发，白色茶几，黑白窗帘，黑白墨水工笔画人像屏风，整体都是黑白色调，一丝彩色都不带，就像一个巨大的样板间。往前看去一间房套一间房，站在这头能穿过层层拱门屏风隔档纱帘一眼望到最那头。
“……这屋子怎么看着不像活人住的。”文黎右手搓了搓左胳膊，一进这屋就有点发冷。
季澈的手心还有点温度，文黎开始有些庆幸自己没严词拒绝这个牵手的邀请。
“诶，”文黎晃了晃手，叫过正在四下寻找线索的季澈的注意力，“这是你的屋子，你衣柜里有衣服没，我这病号服也太薄了，我感觉我快要——阿嚏——不行了……”文黎像只小猫咪，打喷嚏的时候浑身一抖，蜷缩一下。
季澈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事物，看着他用红盖头遮着嘴连续打了一串喷嚏，很是可爱。
“我也是第一次来，我们一块往前找找。”说着他单手解开自己外面罩着的白大褂，在文黎拒绝以前把带着体温的白大褂给他披在身上，如同对待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孩，拎起来让他穿进袖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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