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温柔期待地问。
冷清风休息片刻，张开布满血丝的眼：“嗯。”
大概是那毒性太烈了，威廉的药丸竟然对他起不了一丝作用。
“那就好。”温柔松了口气，随后又道，“吃完药你先睡上一觉，粥就在茶几上，等你饿了的时候再吃。”
“好。”冷清风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温柔仔细地替他盖上被子：“那你好好休息，等到晚上我再来看你。”
有那么一瞬间，温柔有一种梦回童年的错觉。她还记得她小的时候，冷清风就经常这样哄她睡觉。
那个时候她的爸爸妈妈晚上总要加班，晚上九点之后，冷清风就会替她小心地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给她说睡前故事。
温柔叹了口气，扭头正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手给拉住了。
冷清风支着身体，一只手固执地牵住了她。
温柔一惊。
冷清风的手……好凉！
他的体温就好像是一只移动的冰柜似的，冷得刺骨！
“怎么了？”温柔耐心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清风摇头：“小柔，能不能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儿。”
温柔看了眼时间，随后点了点头：“好，那你先躺下。”
今天是周末，按照惯例，连湛会提早回来给她做午饭，这会儿差不多快到了连湛回来的点了。不过，现在是冷清风的特殊时期，她想连湛应该会理解的吧。
温柔小心地把冷清风搀回床上，然后搬了根椅子，坐在离床一米外的地方。
见温柔守在旁边，冷清风这才放松的闭上眼。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来了均匀而平静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从她坐下到他睡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看来，冷清风最近一定很累……
“清风，我走啦。”温柔压低嗓音说道，确定他已经熟睡了，她才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连湛还没有回来，客厅里的乐高还是之前的模样。
温柔正准备坐下来继续拼乐高，绕过相片的时候，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窗外光纤折射进来造成的错觉，她刚才好像看见照片里的威廉和小黑龙消失了一秒。
温柔愣了愣，赶紧拿起相框确认了一下，照片里的他们仍旧是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并没有任何改变。
“怎么回事……是我太累了吗？”温柔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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