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刺痛很轻微，只持续几秒便消失了，温柔也就没在意。
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百货商场，一楼主要售卖一些大牌男装。
看着橱窗里那些时尚男装，温柔忍不住有些出神。
总不能让连湛他们三个一直都穿她爸的中年衬衫吧？齐天给的那笔酬劳足够他们三个支付半年的房租了。
于是，当车子停靠在商场站时，温柔果断下了车。
回到公寓，已是八点。
温柔推开门，就只见客厅里亮着灯。
威廉盘腿坐在沙发上，周围全是吃空的零食袋子以及果壳碎屑。
温柔：“……”
“温柔，你回来啦！我等了你好久！”听到推门声，威廉晦暗的眼睛顿时有了亮光。
他跑到温柔身边，眸子湿漉漉的，格外惹人怜爱。
温柔握紧的拳头松开，在心底默默劝自己。
算了……谁叫威廉这么可爱！
她不生气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温柔问，“连湛和小黑龙呢？”
威廉往嘴里塞了一把吃的，口齿含糊不清：“他们出去散步了！对了，温柔，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脆脆的，香香的！”
温柔看了眼他手上捧的铁皮罐，欲言又止：“好吃吗？”
“好吃！”威廉点头。
温柔：“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才不会告诉他，这铁皮罐里的“零食”是狗粮……
小区周围平时有很多流浪狗，温柔偶尔会买些狗粮喂它们。今天还没来得及出门喂狗，就先进威廉的肚子了！
威廉又抓了一大把，满足地眯起眼：“对啦，温柔，你有没有看斗瓣的帖子？”
温柔颔首：“看了。”
见威廉神情恍惚，温柔以为他是被网络上那些留言伤到了。
她轻咳一声，拍拍威廉的肩膀：“威廉，其实他们说的话你不用太在意，他们……”
威廉昂首挺胸：“告诉你个秘密，我已经给玉皇大帝打钱了！”
温柔：“？？？”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柔捂着心脏：“哪个玉皇大帝？”
威廉一脸自豪：“就是斗瓣帖子里的那个玉皇大帝，没想到玉帝也和我们一样，落入了凡间。玉帝还答应我，等他回到天庭，马上就想办法把我接回去！”
温柔的双手有一丝颤抖：“等等，你哪里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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