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是我！”安娇还在狡辩。
“还不承认吗？为什么药瓶上没有你的指纹？”
“怎么可能会有我的指纹，我又没做什么！”
“别在我面前装蒜。”妧灵横眉冷眼，“你戴着手套作案，将两瓶药偷偷替换了。”
“我没有！”安娇的鼻血流满了许誉的手，又顺着许誉的手滴落在她的衣服上。
她眼中一片鲜红色，心理防线也逐渐崩塌。
她凄惨地哭着：“她活该！她抢了我的男人，那本该属于我的位置，被她拿走，顾戎森这个骗子，他说过给我想要的资源，给我想要的金钱和地位，可是他什么也没给就抛弃了我！”
“……顾戎森不是要捧她吗？那我就毁了她！”她满腔怨愤。
妧灵听得都气笑了：“那顾戎森呢，你怎么不去毁了他？”
安娇：“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我偏偏就是忘不了他，如果不是你踩死了我的鬼婴儿，我就可以操控他，让他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疯子。”妧灵摇了摇头，感叹，“还是没救的那种。”
该拿的证据都拿到了，妧灵打算离开。
许誉见到妧灵走了，松开安娇的颈脖，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目光未在安娇身上停留一瞬，转身去追她。
“我用你的手机录音了。”妧灵有条有理地跟他交代，“但录音是录不到我的声音的，只要把安娇那些话原封不动地交给派出所，云颜就能被放出来。”
许誉：“嗯，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把云颜安全带回来。”
俩个人肩并肩走着，女的英姿飒爽，男的气宇轩昂，这画面还真有点天作之合。
“这是你的真实面目？”许誉总算清楚地看见妧灵鬼魂时的容貌，并与之交流。
他侧目看她，神情清冷，一身黑裙的独有气质，长得与云颜有七分相似。
“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许誉反问她，忽而朝她靠近，目光皎皎，“只是比我想象中更漂亮罢了。”
妧灵莫名感觉脸颊有些燥热：“哦。我得飘走了，长时间维持人形和你讲话很累。”
然后她当真是一点废话也不讲，直接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夜色中。
许誉站着不动，望着她消散的方向，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派出所内。
云颜坐在审问室里，忐忑不安。
“十二点十分的时候你在哪？”年轻警官问。
“我在酒店房间，哪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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