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芽住院的那天，我也在场。”
小鹤奶奶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小杨。
“青芽确实是因为吃了小杨的保健品，才住院的。”
小鹤奶奶说完这句话，已经把小杨列入黑名单了。
“我妹妹住院的那几天，也有不少类似住院的病例。”
张子谦接着补刀。
“而他们住院的原因，无一不是因为吃了保健品。”
张子谦的话，在老人的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波动。
“可是我们也吃了啊，我们怎么没住院？”
“对啊，而且市面上的保健品那么多，你们怎么就确定住院的那些人吃的，跟我们吃的是一个牌子的保健品？”
“老杨是小杨的父亲，他也吃了。如果小杨卖的保健品真有问题，老杨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
还有老人不愿意相信保健品有问题，反问着张子谦几人。
“据我所知，那些因为吃了保健品而住院的人，吃的保健品都来自同一个公司。”
张子谦收起温和的笑脸，神情变得正经且严肃。
这话一出，好些坚持维护小杨的老人犹豫起来了。
张子谦趁热打铁。
“这件事，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水落石出。”
张子谦余光扫到小杨急剧变化的脸色，勾起了嘴角。
听到连警方都已经介入调查了，老人们的议论声都炸开了。
“各位叔叔阿姨，听我说一句。我卖给大家的保健品，质量都是经过国家认可的。”
小杨急得脖子都涨红了。
“而且我父亲也在吃，如果保健品有问题，我还会拿自己父亲的身体开玩笑吗？”
小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连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心态炸裂的老人们，看着委屈巴巴的小杨，又有些犹豫了。
没等老人们有所表示，小杨又继续委屈巴巴地开口。
“我在养老院卖出去的保健品，没有几千份也有几百份了。叔叔阿姨们有听说过谁吃坏肚子住院的吗？”
被小杨这么一反问，老人们原本就摇摆的天平，又偏向小杨了。
可医院和警方的动作始终像两把刀，悬在头上警示着老人们。
看着有所松动的老人们，小杨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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