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生眉头皱得很紧：“这么说，他们在这里停留过，然后又去往更深处了，至少能确定一点，我们的方向没有错，他们就在更里面。”
“队长，”
队员敬了一个礼，低声道：“我们不能拖下去了，水面上升的速度比我们想象中快很多，如果再不找不到他们，我担心会出意外。”
许意生环视一圈队员们，虽然这个队员说话的声音很小，可在狭窄的洞室中，依然被所有人听见了。
大家没有说话，一个个站了起来，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坚毅。
累吗？
当然很累。
想休息吗？
当然都很想休息。
可他们更明白一件事，不远的前方，有一群被困在危险之中，一刻都不能等待的人民，那是他们需要营救的对象，他们没时间在这里拖沓。
“好！”
许意生终于下定决心，振臂一挥：“五分钟后，继续向前探索。”
曲涛连忙上前：“队长…”
许意生却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曲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才是队长，让谁去前面探路，由我决定！”
曲涛点点头，转身跟成玉名到角落里去休息。
“你的装备。”
一个女生走过来，笑着将一沓装备递给曲涛。
曲涛微微一怔，惊喜道：“雯雯？你怎么会在这里？”
赖雯雯冲着曲涛挥了挥手：“曲大哥，好久不见呀！”
曲涛挠了挠后脑勺：“确实很久没见了，我出事以后，就没再联系过以前的人。”
说到这件事，赖雯雯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那时候你直接失踪了，明明我们那么多人都可以证明你没有使用兴奋剂，你一消失，直接坐实了你的兴奋剂行为。”
曲涛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成玉名看着曲涛，良久以后幽幽开口：“对于这件事，其实我们都很想问你，虽然我们知道你不会使用兴奋剂，但…兴奋剂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相…
三年了，除了曲涛没有人知道真相，即便是柳宣当年哭着想知道真相，曲涛也没有说。
所以现在，曲涛仍然是低头，摇头，选择沉默以对。
成玉名长长叹了口气，表情十分无奈与恨铁不成钢：“这么多年了，只要谈起这件事，你就是这副表情，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你始终闭口不谈！”
赖雯雯也看着曲涛，她也很想知道，当年一举拿下三冠王，在全世界潜水界都是顶尖选手的曲涛，为什么会突然传出兴奋剂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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