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念!”
萧元祁语气中带着颤抖,箭步过去横抱起离念。她太瘦了平常隔着厚厚的衣衫还不觉得,现在这么抱着她,才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有多瘦。
萧元祁并没有带离念回王府,而是就近找了个客栈歇下了。萧元祁用手绢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那额头已经被磕破了出了血,离念吃痛地扯了扯嘴角。又陷入了昏睡。萧元祁因为担心离念就趴在床榻边守着她。
半夜萧元祁感觉自己手边冰冰凉凉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就看看离念早已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刚刚那冰冰凉凉的感觉是她的眼泪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离念又梦魇了她又回到了那日的陇西:“这都是你们陇西渣滓的脑袋,还给你们。”“陇西王次子带兵入都意在谋反,给我杀!”“快走小夕,听话从这钻出去,快啊~”刀剑声,惨叫声,风声混杂在一起不绝于耳,突然一把闪着银光的利刃向离念脖颈处刺来。
离念猛地睁开眼,眼前并不是那流血漂橹的陇西,也不是那散发着恶臭的水沟。她的眼前只有怔怔望着自己的萧元祁。:看样子是被自己吓着了。离念用光滑的指腹揉了揉她那生疼的太阳穴,坐了起来。
萧元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羞愧地说:“对不住啊,是我的错。”
离念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王爷的对不住就是用嘴说吗?”离念的声音很虚弱,萧元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听清楚她在挑逗自己。
他起身把她压在身下以毫不在意的口吻回复道:“那不如本王以身相许,小公子意下如何?”
离念并没有推开他,而是用半真不假地语气说道:“溯东王是天潢贵胄,可不能让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卒无故攀了去。”
萧元祁淡然一笑,手指从离念的脖颈处轻轻滑过。“小公子这般容貌,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本王。”
离念伸手学着那些姐儿一样摸着萧元祁的眉骨。“怎么!是刚刚兰翠坊的姐儿没伺候好王爷?”
萧元祁手大轻易的就把离念的整个手腕都握在了手中。“兰翠坊的姐儿和小公子比起来那不就是庸脂俗粉吗?本王有如此美人在侧日夜撩拨,心中自然是装不下其他人了。”
离念身体还没恢复,萧元祁并没有用力。离念轻轻一推萧元祁就放开了手,坐到了榻上。
夜阑人静,孤寂仿佛是黑夜的特色,天上亮,地上黑,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无数负重行走在黑夜里的旅人此刻最易陷入迷惘。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阚泽文一袭黑色宽袖大袍,头戴高山冠,手执笏板往外小走了三步。“”拓都城内已经三年滴雨未下,粮食颗粒无收,请皇上开仓赈灾,与拓都内外百姓共克时艰。”
“陛下,拓都粮仓乃是国之根本如果此时开仓放粮,必会伤我邕朝元气。”此刻出声驳斥阚泽文的是御史大夫海泽楚。
太尉阚泽文与御史大夫海泽楚向来不睦,意见相左也是十有**的事。二人都是辅佐了两代君王的老臣了。朝中的势力个个都是盘根错节不容小觑,他们二人在这御龙殿中如此剑拔弩张。底下的朝臣们为了保命谁都不再说话了,刚刚还嘈杂的朝堂转眼间就鸦雀无声了。萧元辰坐在龙椅上,冕旒遮住了他的眼,使他看不真切眼前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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