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小橘低声叫道，听上去有些生气。
下面，慕衍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阿棠，别捉弄小橘。”
沈棠侧头过来，阳光落在她的一侧脸上，连绒毛都能看得清，“我不捉弄它，难道捉弄你？”
这三年来，沈棠和慕衍朝夕相处，早已没有了客气与生疏，于沈棠来说，慕衍亦师亦友。
慕衍轻笑一声，“我瞧你这字……”
“行行行，我错了……”沈棠吓得手一抖，毛笔掉到了地上。
小橘对于两个人来说是意外之喜，不知是从哪个地方跑进来的，就这样陪了他们三年，这里有暗流可以抓鱼吃。
沈棠偶尔也烤鱼改善改善伙食。
在釉山内的时间过的也算愉快，除了练字之外！
三年来，沈棠一手鬼画符般的字，已经变得十分隽秀，没办法，若是有人抓着你天天练字，练了三年，笨蛋都会了，何况像她这样的天才少女。
像是看懂了沈棠的表情，慕衍道：“世间哪有两百多岁的天才少女？”
沈棠一跃而下，青丝飘动，衣袂飘飘，落到慕衍身旁，替他磨墨：“师尊，今日再陪我下棋？”
慕衍刚好写好了一篇字，正要起身，撞翻了砚台，他一袭白衣上沾满了墨迹。
沈棠：“……”
在釉山太无聊了，唯一的爱好就是慕衍陪她下棋，偏偏自己棋术不精，慕衍下得没意思，所以并不喜欢陪她下。
“转过身去。”
沈棠乖乖转身，其实这个动作真的很没必要，慕衍用法术换装，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明明什么都看不清。
慕衍却总说非礼勿视，男女有别。
慕衍换好衣服之后，看到背对着他的沈棠发髻乱了，似乎在釉山三年了，她从来没有梳理过自己的头发。
他微微一叹，“过来。”
沈棠不明所以走了过去，慕衍将她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为她整理了头发，用梳子青青替她梳发。
慕衍的动作很轻，沈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釉山除了一些慕衍不愿意做的事情，他都会帮自己做好。
慕衍的话不会很多，但恰到好处。
“师尊，我听说民间梳发有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慕衍不是在逍遥峰就是被关在釉山，对这个不是很了解。
沈棠仔细想了想，什么说法来着，脑子中闪过一个想法，脱口而出却是：“听说女子出嫁之前母亲会替女儿梳发送嫁！”
慕衍的手一顿，将木梳收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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