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为了让柳语芙的‘计划’照常进行，白晨曦吃下了叉子上的牛排，她相信柳语芙不会伤害凌燚泽，再说了她少吃一点，反正凌燚泽会喝红酒，那么大概率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味道怎么样？”男人随意问。
“很好。”白晨曦又插了一块递给他：“所以你可以多吃一点，毕竟是语芙的心意。”
不知道为什么，白晨曦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凌燚泽现在不是对柳语芙感兴趣的么，还来折腾她做什么？莫非新鲜感就过去了？
他吃了他就得逼她吃下一块，白晨曦心里面本就有所顾忌和害怕，吃得都快心肌梗塞，毕竟她并不知道这食物里有些什么东西。
吃着吃着，凌燚泽突然开口，白晨曦以为他吃饱了，她就此解放的时候凌燚泽却不按套路出牌。
“红酒。”
柳语芙主动站起来，笑容有些僵硬：“我来吧。”
醒酒器中的红酒倒进红酒杯中，柳语芙递过去，手指有些微微发抖。
凌燚泽却看向白晨曦，一副待人服侍的模样。
白晨曦脸色不好，他可真是大爷！
可是收到柳语芙求助的眼神，她又无可奈何，接过柳语芙手中的红酒杯递过去：“红酒来了。”
“老规矩。”
柳语芙纳闷，什么老规矩？
白晨曦气结，她才享受了几天，他又开始这样？！
什么狗屁老规矩！光是想到凌燚泽那张嘴这两天不知道亲了些什么，她就觉得恶心到不行！
“什么老规矩？”柳语芙实在没忍住，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事情，让她觉得原本占据上风的自己突然就跌到了谷底。
“没什么。”白晨曦将酒杯掷在桌上，忿然望向凌燚泽，到嘴的话实在忍不住了：“你可以自己喝的吧，手脚都还利索，实在不想动手就让下人给你找根吸管。”
众人：“……”
这样的话，就只有白晨曦敢说。
柳语芙更是羡慕而有惊讶的看着白晨曦，虽然她见过白晨曦很多次这样的无礼。
每个人都会伪装自己，可是白晨曦好像不会，她在凌燚泽面前丝毫不顾及任何，做最真实的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她自己，总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凌燚泽不高兴……
可是很快她就想通了，她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以和一个‘市井小民’相提并论。
“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凌燚泽翘起二郎腿，对白晨曦无礼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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