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生气的时候，也只是沉下语气，神情看不出喜怒。
比如此时此刻，楼妆就是这般远远瞧着顾侨。
顾侨却知道，楼妆此刻徘徊在秒变哥斯拉的边缘，下一刻就能冲到他面前，瞬间取他狗命。
顾侨：“......”
似乎没看见一旁罗宾斯好奇的眼神，顾侨站起了身，下意识抚平衬衣上的褶皱。
然后疾步上前，伸出手握住楼妆的，指尖微微发颤。
血腥味愈发浓重了些。
楼妆稍微侧过头，看向包厢内死狗一样躺着的男人，又瞥了眼大卫手里的张宇：“他们做了什么？”
顾侨嘴唇翕动：“张宇把集团正在谈的项目内容透露给了纪浩。”
“集团？”楼妆微抬着下颌，仿佛没察觉走廊上人来人往时投来的视线，“哪个集团？”
“是......”
没等顾侨开口，楼妆便问：“g集团吗？”
顾侨握着楼妆的手紧了紧，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是。”
楼妆又问：“你是g集团总裁？”
顾侨点头。
楼妆意味不明地笑了声：“5555，这就是你所说的小可怜？”
g集团可是m国排得上名号的大集团，要是这都算小可怜，天底下所有人都是可怜鬼了。
5555黑色的绒毛颤了颤，解释说：“剧情中没有提及这一点。”它什么都不知道啊。
楼妆心神微动，看着面前忐忑不安的人：“泄露公司机密，应该走法律程序，而不是像你这样。”
顾侨站着听训，过分乖巧的模样让罗宾斯大跌眼镜。
这是顾？
那个面不改色碾碎人的手骨的顾？！
哦天呐，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顾和楼先生到底什么关系？
顾侨牵着楼妆的手走进包厢，温驯地应着：“我知道了，我这就联系律师。”
同时递给大卫一个眼神。
大卫立刻会意，拎着张宇和纪浩去了隔壁的包厢。
罗宾斯也极有眼见地站起来，笑着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们先聊。”
“楼先生，顾，再见。”
罗宾斯走后，包厢里只剩下顾侨和楼妆。
包厢里的血腥味比走廊上更浓郁些，楼妆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顾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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