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张凡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都有点无奈。
甚至还不自觉的撇了撇嘴角。
能够让一直以来都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露出这番表情。
足以见得这个东西带给他的震撼到底有多大了。
张凡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黑色的疙瘩。
里面甚至连一次药香味都闻不到。
难怪会炸炉了。
这样的一个东西恐怕炼制出来根本就算不算是个丹药，而会是毒药才行。
旁边这名弟子看到了张凡手上这个丹药之后，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副激动的神情来。
三两步就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紧紧的盯着他手头的这个东西。
深深吸了口气。
脸上露出了一副带着些陶醉的表情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
张凡原本在将这个丹药递出来的时候，脸上就已经隐隐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来。
直到现在在看到了他脸上露出来的这番表情变化。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这就是你们这一次炼制出来的丹药？”
说话间，张凡的视线又落到了这个人身上。
张凡视线看过来的时候，嘴里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这个人脸上的表情不由得顿了顿。
低头看了看手里黑漆漆的丹药。
又看着张凡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突然间好像有点尴尬了。
不过他还是很快深吸一口气。
又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抬头，视线再次看向面前的张凡和楚柔。
“这个是废丹，丹药里面可能是存在有毒素的，所以不能让它流传在外面，而且……”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
并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语。
也不知他到底是不知道该下来到底是怎么解释。
还是说有些事情他并不想告诉张凡知道。
张凡看到了如此表现，大致上也能猜到一些。
他并没有在为难他。
旁边的楚柔看到如此清静，很快开口。
“张师傅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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