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还在难受着。
“现在,自己好好坐住。”宫秋庭轻举起她,奚容微微腾空,手自觉地扶住他的肩膀。
可恨的是她早已习惯了他,宫秋庭也不动奚容的衣裳,仍旧好好地穿在她身上。
二人只是搂着亲嘴,宫秋庭早深谙此道,直吻到她面颊潮红带泪,气息紊乱。
她脖颈支撑不住,头伏在了他的肩上,腰肢也无力,贴着他的身子,奚容一日既往的贪恋美色,又没出息地败阵。
“这么想我吗?”他调笑着揭穿她。
当夜,宫秋庭在床上仍嫌不够施展,床下边也要,奚容觉得自己像条鱼,被厨子颠了一夜的锅。
第二日宫秋庭是被赶出去的,风水轮流转,奚容扯了被子遮上斑驳,任他说要走,半点也不理会他。
宫秋庭知道她想要挟他见奚竹,也不理会,兀自在她颊侧亲了亲。
“好好休息。”说完就走了出去。
吉光在院外等着,瞧着主子比带露的海棠还明澈的面容,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就知道他昨晚得了甜头。
“表小姐到京城了,如今正在中车令府。”他秉道。
宫秋庭皱眉:“宫椋羽还未找到?”
“追查的人是这么说的?”
“别忘了他回京是做什么的,真不见了人,父亲和陛下都该有反应,让外头的人回来吧,咱们也去一趟中车令府。”
大老爷心疼王意柔坐着大半个月的马车,让她一到府上就回收拾好的院里休息。
王意柔却不愿意,十分知礼地先拜见了姨父。
她年方十七,这两年往来幽州和琅琊,父亲不走常路做了武将,她也少有闺阁女儿的内敛,整个人说话跟百灵儿似的,轻快又活泼。
两人在堂中略说了几句话,宫秋庭就到了。
他执着墨伞走过庭中的石子道,白雪墨伞红袍,真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王意柔瞧着,叹道:“姨夫,听闻二表哥要成亲了,不知娶的是谁家的女郎?”
大老爷含混答道:“尚书丞郎府的女儿。”
“那女子真是好福气啊。”王意柔从前只见过宫秋庭这个表哥两回,一次是他小时候,再就是他到幽州,这便是第三次。
印象便是皮相极美,性子极冷,他在人前常笑,却不能让人亲近,即使再热闹的宴席上,亲朋满座,也感染不了他半分。
不过这样好的模样和权势,性子冷些又如何,照样让贵女们趋之若鹜。
丞郎府对这门亲事该是欣喜的吧。
他的同胞兄弟宫椋羽更多的是执着,王问山曾说,正是这样的执着,让他能继承落磬寺师父的钩月枪,风雪无阻,只为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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