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月久未归府,阮氏原以为早就事成了,还故意派了人出去寻她做做样子。
谁料到,竟是教她已经趁势安置进宫里了
眼前一黑,阮氏彻底晕了过去。
屋子里乱作一团,谁都没有注意到屋顶上一块瓦片轻轻一动。
一早趴在顶上的暗卫听全了这一番来龙去脉,疾走几步,身轻如燕地刹时消失在乔府,回去复命去了。
与此同时,关押在诏狱里的冯荣才也很快就招供了。
在诏狱里,北镇抚司审犯人时教人说实话的手段,少说也有千百种。
可惜,冯荣才为人软似一摊烂泥,刑具都还没摆全,他就已经哭得涕泪直流,一下子全招了。
没能好生消受一番专属北镇抚司的“款待”。
虽说是陛下亲命的差事,可碰上了个这么没挑战性的软骨头,北镇抚司负责这桩事的缇骑因此很是憋闷。
两头的消息很快被递到赵珹这里。
他打开密报扫了眼,果然如他所料。乔府的后宅如此不安宁,这其中果然缺不了当家主母的手笔。
乔融月入京回府不过月余,乔府主母阮氏竟就这般容不得她了?!
不顾他先前传口谕的警示之意,赏梅宴上使不入流的手段暗里欺负人也就罢了。
没过几日,竟变本加厉!一介嫡母去教唆自己的外甥劫走庶女,欲毁人清白!
如此心狠手辣的妇人,其心可诛!
阮氏德不配位,乔府后宅诸事再不可由此人打理!
赵珹的心沉了又沉,他之所以一再按捺对乔文德对整个乔府的不满,无外乎是看在乔融月的份上。
虽乔府于她无亲情二字可言,但在外人看来,乔融月与乔府始终还是连枝同气的。
日后乔融月出嫁,乔府就是她的出身和背景,她的夫家亦会有所考量。
只是,赵珹如今再不打算容忍乔文德的治家不严了。若是放任乔府这样一位心肠歹毒的主母继续兴风作浪,乔文德倒不如卷了铺盖早早辞官离京。
那阮氏心术不正,这次不成难保她不会再筹谋下次。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只怕会叫融月一再吃亏受苦。
思及此,赵珹捏紧手上的玉扳指。
眼下就需速速处理了阮氏和那冯荣才等一干知情人士,快刀斩乱麻,还得办得悄无声息的,不叫京里生出什么不好的流言。
等再过几年,诸事安稳了,到时他把乔文德也一并指出去外放。
如此,乔融月再不必受到乔府的牵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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