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地和砍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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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恩衣又想起她的伙伴李飘然,李飘然上学也不喜欢走大地的路去,李飘然说:“大地的路边有一祖坟断了碑,一定是埋在里面的人生前做了什么有违良心的事,死后得立个碑,也给雷劈去了一半,这死不安生,准会经常出来捣乱。”

        虽然大家都约定不走大地去上学,但那样走旁的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日子沈恩衣还是记住的。

        她的同学李飘然,沈小行,常乐,言诺,芳诺,勤诺,有诺,晓诺,还有一些不方便在这里提及的,总之,她都特别感谢她们。

        是,最醉与君相逢时,犹如家人归的一往情深。

        沈恩衣听村里很老很老的人说,古代砍人,刽子手喝完酒后往手上吐口唾沫就一刀砍下去,被砍的人脑袋瓜掉到地上了嘴巴还会讲话,身体还能走几步路。

        脖子的血呢?像喷泉一样向天上涌。

        在她的家乡,就有一个地名叫砍人,村里的老人说,斗地主老财时,该死的人就全都会拉去那儿砍,所以叫这个名。

        砍人这个地方太骇人了,但去砍人种地的小说嫂说:“这东西我不怕,因为我既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况且,鬼有什么好怕的,这世界上最怕的还是人。人会变,变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到那时才可怕。”

        小说嫂那样说也那样做了,沈恩衣经常很晚了还看见她去乱葬岗干活,整天忙个不停的,砍人也是她起早贪黑奔波的常作地。

        她不怕鬼,她说的话也是千书万卷里真实道理。

        但现实中的她却是一个连一天学堂也没上过的人。

        相比之下,小说嫂的丈夫大说哥就不同了,大说哥会四书五经,又写得一手好字,人也生得丈义,仪表堂堂。

        沈恩衣所接触的大说哥虽然读破了万卷书,写出了万卷字,但因为他动手打老婆,光凭这一点,沈恩衣就不想写他。

        不写他,写小说嫂。

        小说嫂生得溫婉可人,说话做事细声精细,相信她刚嫁过来时是个如假包换水灵灵的大美人,只可惜了她那么好的一朵鲜花给插牛粪上了。

        大说哥根本就配不上她。

        除了小说嫂,砍人种地的亲妈也是很值得写的,特别是青妈种的毛瓜。

        沈恩衣的母亲说:”辣椒在有露水的早晨碰不得,一碰叶儿就卷。

        南瓜小的时候也摸不得,一摸它会肚子疼。”

        沈恩衣想:“卷了叶的辣椒叶准会舒展开来,肚子疼的小南瓜疼一疼也就会好!这事,母亲准是吓唬我!”

        母亲讲完指着正迎面走来的一个与她年纪相访的妇人说:“沈恩衣,那个人,你应该叫她亲妈,她的儿子女儿与你们是同一辈的。”

        这在她们村好少见。

        沈恩衣听了无礼的说:“什么,亲妈?我还青蛙呢,呱呱呱!”青蛙就由此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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