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4月初,春意开始盎然,桃花,樱花,玉兰等争先开出美丽花朵,汪文龙的女友姗姗喜欢玉兰花,不久因为玉兰有多种颜色美丽花瓣,在她心里认为玉兰花“既好看又有种高贵的姿态”。
而汪文龙喜欢路边的小黄花和桂花;小黄花因为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汪文龙就在田野边拽一些不同种类的野草和一朵朵白色,粉色,黄色的小黄花,拿去给正在锄草的奶奶去炫耀,奶奶用头上占满汗水和泥土的白毛巾擦擦脸上豆大的汗水,白毛巾因使用过久已经发黄,奶奶露出欣慰的笑容。夸赞“很美丽,中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汪文龙开心的咯咯笑露出几颗新换的牙齿,又继续去田间放肆玩耍去了。奶奶望着一大片山坡地,埋头继续辛苦一锄头又一锄头去除草,每一次弯腰和锄头落地形成振幅,奏出沙沙的田间音乐,就这样,他们这代人吧自己的青春和汗水都留在了村里的耕地。家里人吃饱,身体健康,孩子有出息是他们一生努力的方向。没有过抱怨,就只埋头苦干。桂花因为在汉中大学图书馆边有一排桂花树,汪文龙每次经过时一阵阵扑鼻的香味随风而来,觉得心情无比舒畅,这也是他第一次认识了桂花树。
河堤边的垂柳嫩芽已经长满长絮,仿佛告诉大家它是第一个迎接春天的植物,田野里小麦熬过一个漫长寒冷的冬天,为大地披上了一层丝绸般的绿衣,农民们看了高兴,心里祈祷今年可以有一个好的丰收。火车,高铁上的旅人看了也会被外面的小麦,花朵景色吸引,心里一边为大自然创造万物的神奇而惊叹,一边用手机“咔咔”拍下几组照片。心里闪过呆在老家的父亲母亲和爷爷奶奶。这些照片以便日后自己在“大城市”里努力工作一天下班回到家里后,晚上趟在床上,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翻看着一张张旧照片、刷会微博和朋友圈,思考会自己的人生后,不知何时已经倒头睡去,醒来又继续为新的一天努力拼搏。
汪文龙回家后,和2个堂哥,大伯一起穿过长满杂草的山地,来到奶奶,爷爷等已逝亲人坟前,汪文龙和堂哥他们在坟前空地上围成一圈,跪在地上。随着一张张纸钱燃烧起来,如果有另一个世界,希望爷爷奶奶他们都可以有钱用,可以吃的饱肚子,和有足够的积蓄用来治病,年老后尽量少受病痛的折磨。在这个过程中,与亲人生前一起生活的画面快速在脑海里放映一遍,各种滋味交错抵达,让人觉得胸闷。
祭祀,寄托着世人对已故亲人的深深思念。一边怀念着亲人在世时一起生活的难忘美好回忆,一边心里内疚自己对逝去的亲人在世时还不够好,陪伴不够多。心里想着如果能重来……却跟明镜似的清楚:往事已成追忆,故人也无法再回来。
近几年,由于城市化进程推进,大部分农村青年不再像爷爷奶奶那辈人一样,一生主要在村子周围生活,年轻人普遍都去了发展较迅速的大城市,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赚到一些钱,活的体面,让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更加美好。让我们把祝福送给他们,祝愿他们可以成功。乡村里零零散散还剩下一些老人,佝偻着腰,眼睛也逐渐看不清,部分遭受着病痛的折磨,在老房子周边慢吞吞随意走走,望着河流和土地,希望着在外漂泊的孩子们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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