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没说完，池皎就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她抱紧了陆峥的腰，不说话了。
陆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沉默这把她搂紧了点。
“还好吧。”
穆亦青倚在沙发上，指间点着一支烟，他打了个哈欠，表情恹恹的。
和他的平静比起来，经纪人显然要激动多了。
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又颇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穆亦青一眼。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不是到年纪了吗，”他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把残余的一小截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然后丢进去。
“我知道，”经纪人坐到他旁边，叹了口气，“我早就该猜到的，这么多年你身边除了他哪儿有别的人……”
穆亦青轻笑一声，他拍了拍经纪人的后背，安慰道：“我都这个年纪了，也该退圈了，以后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过点自己的小日子，多好。”
他把手机放下，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弹窗。
【发送成功】
穆亦青敛了敛眸子，把手机收到兜里，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该走了，”他把外套穿上，“下次见。”
他又耸肩笑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就是了。”
经纪人应了一声，穆亦青听见，眯着眼睛笑起来。
“别一副死鱼样儿，”他说，“我又不是死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心道这事还不如你死了。
穆亦青发完那两条微博之后彻底人间蒸发，粉丝到他之前呆的公司底下讨说法，却得到了穆亦青已经赔完解约金离开了的消息。
与此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穆礼。
穆礼临走之前联系了池皎一次。
“去哪儿？”池皎把人请到家里，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问道。
“不知道，”穆礼打了个哈欠，“看他的吧。”
池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想起来来找我？”
穆礼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些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他说，“你是穆亦青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唯一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很奇怪吧？”他说。
“奇怪不至于，”池皎说，“不过确实没想到。”
别人的事情池皎也不好多问，她沉默着听完穆礼的叙述，从桌上端了杯茶给他。
“我也要辞职了，”穆礼一口把半杯茶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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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多问，只是沉默这把她搂紧了点。
“还好吧。”
穆亦青倚在沙发上，指间点着一支烟，他打了个哈欠，表情恹恹的。
和他的平静比起来，经纪人显然要激动多了。
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又颇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穆亦青一眼。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不是到年纪了吗，”他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把残余的一小截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然后丢进去。
“我知道，”经纪人坐到他旁边，叹了口气，“我早就该猜到的，这么多年你身边除了他哪儿有别的人……”
穆亦青轻笑一声，他拍了拍经纪人的后背，安慰道：“我都这个年纪了，也该退圈了，以后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过点自己的小日子，多好。”
他把手机放下，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弹窗。
【发送成功】
穆亦青敛了敛眸子，把手机收到兜里，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该走了，”他把外套穿上，“下次见。”
他又耸肩笑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就是了。”
经纪人应了一声，穆亦青听见，眯着眼睛笑起来。
“别一副死鱼样儿，”他说，“我又不是死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心道这事还不如你死了。
穆亦青发完那两条微博之后彻底人间蒸发，粉丝到他之前呆的公司底下讨说法，却得到了穆亦青已经赔完解约金离开了的消息。
与此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穆礼。
穆礼临走之前联系了池皎一次。
“去哪儿？”池皎把人请到家里，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问道。
“不知道，”穆礼打了个哈欠，“看他的吧。”
池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想起来来找我？”
穆礼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些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他说，“你是穆亦青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唯一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很奇怪吧？”他说。
“奇怪不至于，”池皎说，“不过确实没想到。”
别人的事情池皎也不好多问，她沉默着听完穆礼的叙述，从桌上端了杯茶给他。
“我也要辞职了，”穆礼一口把半杯茶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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