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一僵，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大对劲。
她忙把肖郁推开，人也往后退。
面红耳赤，手忙脚乱。
“那个，我、你……”
短路的脑子，让她一时无法组织出一句合适此刻氛围又能不那么尴尬的话。
肖郁被推开，眸光微暗了暗。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池早一愣，想到刚才。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谈？谈什么？”
谈心？
谈话？
还是？……
肖郁望着罕见的有些傻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嘴里吐出三个字：
“谈恋爱。”
池早：“？？？”
池早：“！！！”
他说谈什么？！！
她幻觉了吧？
幻听了吧？
谈恋爱？？？
肖郁？
讨厌女人，黑化灭世的肖郁，跟她说谈恋爱？！！
池早惊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今早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还是说，她其实还没醒，而是在做梦？
“那个，要不我回去再睡一觉……”池早讷讷开口。
肖郁：“？？？”
池早揉了揉眼睛。
另一只手，偷偷往自己大腿掐了一把。
嘶。
有点疼。
不是梦。
那为什么……
“肖郁……”她忽然喊他。
一直紧盯着她的他眸光微微一闪，“嗯？”
池早转头，对上他的眼睛，脸还微微红着，下意识问，“你是不是，想下凡，感受下凡人的痛苦？”
肖郁：“……”
池早的小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她闪躲的眼神。
他看了她一眼，突然启动了车子。
池早一愣，“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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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把肖郁推开，人也往后退。
面红耳赤，手忙脚乱。
“那个，我、你……”
短路的脑子，让她一时无法组织出一句合适此刻氛围又能不那么尴尬的话。
肖郁被推开，眸光微暗了暗。
“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池早一愣，想到刚才。
她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谈？谈什么？”
谈心？
谈话？
还是？……
肖郁望着罕见的有些傻的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嘴里吐出三个字：
“谈恋爱。”
池早：“？？？”
池早：“！！！”
他说谈什么？！！
她幻觉了吧？
幻听了吧？
谈恋爱？？？
肖郁？
讨厌女人，黑化灭世的肖郁，跟她说谈恋爱？！！
池早惊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今早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还是说，她其实还没醒，而是在做梦？
“那个，要不我回去再睡一觉……”池早讷讷开口。
肖郁：“？？？”
池早揉了揉眼睛。
另一只手，偷偷往自己大腿掐了一把。
嘶。
有点疼。
不是梦。
那为什么……
“肖郁……”她忽然喊他。
一直紧盯着她的他眸光微微一闪，“嗯？”
池早转头，对上他的眼睛，脸还微微红着，下意识问，“你是不是，想下凡，感受下凡人的痛苦？”
肖郁：“……”
池早的小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包括她闪躲的眼神。
他看了她一眼，突然启动了车子。
池早一愣，“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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