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说：“应该是的。”
“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连这个都知道？”他披着被子下了地，在屋子里踱步，“可他们也没将花放进土窖啊？况且王府的土窖都存放了东西，不可能给他们生火的。这法子还是行不通啊？”
说完，他又觉得鼻子不通，难受得要命。扯着嗓子喊：“长志，长志，死哪去了？”
长志从外面连滚带爬跑进来：“王爷，奴才在，奴才在呢！”
“香球呢？”
“在这里。”长志捧着香球递到戚星衍面前。
戚星衍一闻，又打了个喷嚏，舒服了一些。对了凡道：“了凡，你看到了。本王今天实在精神不济，不能陪你下棋了。”
了凡说：“王爷身体要紧。”
“对了，最近迎龙寺怎么样？”
“挺好的。”
“那几间旧禅房还住着灾民？”
“有人去别处投奔亲戚朋友，有人已回了家乡，走得差不多了。”
“是吗？不过想想，三四个月了，确实也该找条生路了。剩下的，怕也是没什么能耐的。留香院那两个，原先也是住在旧禅房的，如今却住到我王府来了。你说，这两人会不会是骗子啊？奶奶的，都把本王当冤大头了！”
了凡笑笑：“王爷不是说，您是看了玉簪姑娘的那个小院，觉得那小院设计得确实好，才请他们过来的吗？”
“小院是没问题，但画却有问题。”
了凡坐在那里，眼观鼻，不说话。
戚星衍问道：“你觉得呢？”
了凡道：“我与那二人并不熟识，怎会知道？”
“大师观音座下童子转世，自然法力了得，他们那点雕虫小技能瞒得过您的慧眼？”戚星衍又拖着被子坐到了床上，“他们进府那天，你就已经看出来了，那张图是那个叫宁九的所画，你却没有拆穿。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了凡道：“确实看出来了。但我想，无论是谁所画，玉簪姑娘那院子出自这两人之手是没错的。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何必与他们为难？”
“仅仅因为这样？”
“是。”
“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看出那画是出自宁九之手，而非宁煜？”
了凡迟疑：“这——”
“你说你与二人并不熟识，我是相信的。可既然不相识，就不会知道他们到底谁会画谁不会画，这样的情况下，你到底是如何分辨的？”
“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了凡，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到底从那画里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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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到底什么来路，连这个都知道？”他披着被子下了地，在屋子里踱步，“可他们也没将花放进土窖啊？况且王府的土窖都存放了东西，不可能给他们生火的。这法子还是行不通啊？”
说完，他又觉得鼻子不通，难受得要命。扯着嗓子喊：“长志，长志，死哪去了？”
长志从外面连滚带爬跑进来：“王爷，奴才在，奴才在呢！”
“香球呢？”
“在这里。”长志捧着香球递到戚星衍面前。
戚星衍一闻，又打了个喷嚏，舒服了一些。对了凡道：“了凡，你看到了。本王今天实在精神不济，不能陪你下棋了。”
了凡说：“王爷身体要紧。”
“对了，最近迎龙寺怎么样？”
“挺好的。”
“那几间旧禅房还住着灾民？”
“有人去别处投奔亲戚朋友，有人已回了家乡，走得差不多了。”
“是吗？不过想想，三四个月了，确实也该找条生路了。剩下的，怕也是没什么能耐的。留香院那两个，原先也是住在旧禅房的，如今却住到我王府来了。你说，这两人会不会是骗子啊？奶奶的，都把本王当冤大头了！”
了凡笑笑：“王爷不是说，您是看了玉簪姑娘的那个小院，觉得那小院设计得确实好，才请他们过来的吗？”
“小院是没问题，但画却有问题。”
了凡坐在那里，眼观鼻，不说话。
戚星衍问道：“你觉得呢？”
了凡道：“我与那二人并不熟识，怎会知道？”
“大师观音座下童子转世，自然法力了得，他们那点雕虫小技能瞒得过您的慧眼？”戚星衍又拖着被子坐到了床上，“他们进府那天，你就已经看出来了，那张图是那个叫宁九的所画，你却没有拆穿。我实在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了凡道：“确实看出来了。但我想，无论是谁所画，玉簪姑娘那院子出自这两人之手是没错的。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而已，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何必与他们为难？”
“仅仅因为这样？”
“是。”
“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看出那画是出自宁九之手，而非宁煜？”
了凡迟疑：“这——”
“你说你与二人并不熟识，我是相信的。可既然不相识，就不会知道他们到底谁会画谁不会画，这样的情况下，你到底是如何分辨的？”
“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了凡，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到底从那画里看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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