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主任眼皮一跳，马上又垂下了，盯着前面的酒杯转着心思。满脸笑容的中年人下巴轻轻抖了下，笑容淡了很多；年轻男子仍旧阴沉着脸，眼睛却闪过一丝光亮。
“瑞丽制药？小梁，是通海那个制药厂吗？”女人肩膀轻轻碰了下年轻男子，胸前的饱满在男子胳膊上蹭来蹭去。
叫小梁的男子微微一点头，没说话。
女人皱了下眉，问：“方总，你是要收购还是投资？据我所知，瑞丽制药还没有上市吧。这算什么发财的机会呀？”
“唐姐，你可能还不了解瑞丽制药。”方明智郑重其事地说，“不说别的，‘无恙丸’你该知道吧？”
唐姐：“听说过，怎么啦？”
“那你知不知道无恙丸对外销售的价格是多少？”
“多少？”
“十万一盒，美元。”
“啊！真的？”唐姐惊讶地叫了一声。
小梁眼中的光彩更盛了。高主任和中年人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方明智把各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决定再加一把火，“外人只知道无恙丸，我却知道瑞丽还有一种更好的药，这种药，我的估价是... ...”方明智一停，故意吊众人的胃口。
果然，四个人都凝神看着他，高主任和中年人也不那么淡定了。
方明智很满意几个人的反应，伸出食指，压重语气说：“一百万美元！一粒！”
“不可能！”中年男人脱口而出，“瑞丽的药品都有备案的，据我所知，无恙丸已经是他们最好的药了。”
高主任也不相信，摇了摇头，“方总，不要开玩笑，世上哪有这样的药？除非这药能起死回生。”
方明智目光炯炯地看着四人，认真地说：“能不能起死回生我不知道，但我亲眼见过它的效果。志伟，你来说。”
方志伟没说自己的手是怎么伤的，只说了医生的诊断和治疗过程，最后还活动了下手腕，表示自己的手确实完全好了。对方家父子说的话，四个人并不完全相信，高主任和中年人恢复了淡定的表情；小梁和唐姐半信半疑地看着方明智。
方明智知道要想说服这四个人，光凭嘴说是不行的，还得加点料。叫方志伟取来自己的包，掏出几张a4纸分给四个人，“大家看看这个。”
纸上的内容是方明智从网上下载打印的有关周扬在欧洲治病的报道。文章不长，四个人很快就看完了，除了惊讶，还有点疑惑。
中年人身子往后一靠，指着面前的纸说：“周大夫医术高明，扬名国外，这我是知道的，我还知道有很多外国人到通海治病，可这与方总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问题就在这！”方明智在复印件上重重一敲，“安局长，你想过没有，周扬真的是只用一根针就治好了‘运动神经元病’？没有用任何药物？”连着问了两个问题，方明智停了停，给众人一个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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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丽制药？小梁，是通海那个制药厂吗？”女人肩膀轻轻碰了下年轻男子，胸前的饱满在男子胳膊上蹭来蹭去。
叫小梁的男子微微一点头，没说话。
女人皱了下眉，问：“方总，你是要收购还是投资？据我所知，瑞丽制药还没有上市吧。这算什么发财的机会呀？”
“唐姐，你可能还不了解瑞丽制药。”方明智郑重其事地说，“不说别的，‘无恙丸’你该知道吧？”
唐姐：“听说过，怎么啦？”
“那你知不知道无恙丸对外销售的价格是多少？”
“多少？”
“十万一盒，美元。”
“啊！真的？”唐姐惊讶地叫了一声。
小梁眼中的光彩更盛了。高主任和中年人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方明智把各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决定再加一把火，“外人只知道无恙丸，我却知道瑞丽还有一种更好的药，这种药，我的估价是... ...”方明智一停，故意吊众人的胃口。
果然，四个人都凝神看着他，高主任和中年人也不那么淡定了。
方明智很满意几个人的反应，伸出食指，压重语气说：“一百万美元！一粒！”
“不可能！”中年男人脱口而出，“瑞丽的药品都有备案的，据我所知，无恙丸已经是他们最好的药了。”
高主任也不相信，摇了摇头，“方总，不要开玩笑，世上哪有这样的药？除非这药能起死回生。”
方明智目光炯炯地看着四人，认真地说：“能不能起死回生我不知道，但我亲眼见过它的效果。志伟，你来说。”
方志伟没说自己的手是怎么伤的，只说了医生的诊断和治疗过程，最后还活动了下手腕，表示自己的手确实完全好了。对方家父子说的话，四个人并不完全相信，高主任和中年人恢复了淡定的表情；小梁和唐姐半信半疑地看着方明智。
方明智知道要想说服这四个人，光凭嘴说是不行的，还得加点料。叫方志伟取来自己的包，掏出几张a4纸分给四个人，“大家看看这个。”
纸上的内容是方明智从网上下载打印的有关周扬在欧洲治病的报道。文章不长，四个人很快就看完了，除了惊讶，还有点疑惑。
中年人身子往后一靠，指着面前的纸说：“周大夫医术高明，扬名国外，这我是知道的，我还知道有很多外国人到通海治病，可这与方总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问题就在这！”方明智在复印件上重重一敲，“安局长，你想过没有，周扬真的是只用一根针就治好了‘运动神经元病’？没有用任何药物？”连着问了两个问题，方明智停了停，给众人一个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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